这个时候月嫂邹姐走过来,月嫂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平时不光对孩子很细心,还能观察到凌艾的情绪,很多次都帮她化解尴尬,是个很好的人。
看着亲戚的“魔爪”伸向孩子的一瞬间,邹姐一大步冲上去把孩子抢了过来,闫怀曼自然是不开心了,“你这是干什么!”“大姐,孩子这个时候该喝奶了,你看饿的直张嘴,一会生气了就不好哄了。”
因为各位亲戚在场,闫怀曼也不好作威作福,便和大家伙都出去了。
“谢谢邹姐。”凌艾接过孩子,用邹姐递过来的温湿巾给孩子擦了擦手和脸。这些亲戚从外面来,没换鞋也没脱外套,直接抱孩子甚至亲孩子,自然是不好的。凌艾看到好多次都不敢说,在老一辈的人眼里,孩子怎么养怎么长,不干不净也很好。
“不用谢我,我照顾过很多家庭,有很多长辈都是不注意的,咱们只能尽量去阻止,哎,没办法的。”
喂完奶以后,凌艾出于礼貌,带着孩子去了客厅,邹姐嘱咐她只能坐十分钟,怕落下月子病。
她不知道在场的亲戚都怎么叫,只能笑着点头跟大家打招呼。坐在闫怀曼边上的女人看起来很富态,但绝对是个厉害的人物。
“哎呀,我们家媳妇三年生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