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表明这就是最高等级的血统!或许日后还会增加,但那也只是在王血和公级血统之间增加。
这象征着帝王一般的号称,那犹如至高无上的位置,甚至让一些原本不在意血统等级的人也为之痴迷。
“你可以去书店里看看,买几本后面高级想语的书籍。”凌子帆建议道。
谁知,初想脸上的郁闷更加深了。
似乎有人倾述,初想话多了一些。
“我也去书店里看过,可是别说那第七句的语言书籍,连公级想语的书籍也只有校长编写的《公级想语入门》。恕我直言,校长那本书写的真是……难以下咽!我勉强看完了,也完全不明白校长到底要说什么。”
这些话让凌子帆忍俊不禁,他和校长接触过,关系也比较好,大致知道校长只是一介武夫,让他拿笔写文章确实太为难他了。
“还有不知道为什么,教授教学的时候,那种发音方式让我非常烦躁,就觉得这种低级的语言像是在污染我的耳朵一样,书本上的字我也觉得非常丑陋。”
初想脸上浮现出苦恼的神色,她的性格温和善良,不是那种脾气暴躁的人,可即便是这样,她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掉头离开教室。
所以每每教授用那低等、卑劣的语言说话时,初想都会悄悄地带上耳机听歌。
凌子帆说道:“关于这个问题我或许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初想投来好奇的眼神询问。
“就像现在康德拉教授所讲的内容……”凌子帆指了指讲台上,声情并茂朗读课文的老教授。
“距今一千两百年宁朝时期,中央采用‘科举制’作为选官制度。科举制采用较为公平的考试制度,考试内容包含经文策论、诗词歌赋等等。值得一提的是,考试所采用的文字为第二语言,也是现在的公卿将级想语。因此,凡是要参加科举的士子都必须掌握这类语言,由此第二语言又被称为‘权语’,意为权贵之语。”
康德拉教授深深陷入自己的世界,却不知其实根本没有几个人在听。
初想听完后,看向凌子帆:“子帆学长的意思是?”
“由于科举制度的发展,后世之人为了做官必须掌握权语。打破世家大族对官场的垄断,为寒门子弟打开一扇窗。”
“但这也只是一定程度的,你也明白,血统的阶级压制有多厉害,世家贵族对权语是天生就会;而寒门子弟要掌握权语,首先就要有地方学,而且还学得非常艰辛。除非有经天纬地之才,不然真是很难选上。”
初想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血统和想语的联系太大了,也太不公平了!
“在这种大趋势下,作为高权语一等的王语自然尊贵无比,那是王室的象征;而作为低权语一等的普语自然就被人嫌弃,以普语为耻,认为那是市井之人才用的劣质语言。”
听完凌子帆的解释,初想鼓起嘴有些不满说道:“可是普语是老百姓的语言,也是最基础的语言,为什么会觉得这是低等的?”
见到初想的不满,凌子帆苦笑道:“在那种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连百姓自己都以普语为耻,希望自己的后代能够学会权语参加科举做官,更别说其他人了。”
这下初想沉默了,她明白了,因为普语是被唾弃的语言,大环境之下这种感觉经过血统一代代传承下来了。
她身为公级血统的想裔,血脉纯净度高,自然的非常敏感。
或者说,在古代,她就是垄断权利的世家权贵,从心里看不起这些说着普语的下层阶级。
想到这里,初想心情有些低落。
“子帆学长也会有这种感觉吗?”
来逸世学院这么多天,初想早已知晓了凌子帆也是同为公级血统者,这让刚知道时她惊讶好久。
因为她原以为逸世学院划分血统有什么重要的意义,比如高血统者就意味着天赋高,低血统者就意味着天赋低,结果令她大失所望。
这血统划分难道就是为了让一些人在一些别无用处的地方,拥有莫名其妙的高贵感吗?
它应该还有别的意义,比如……只是这还是个未知数罢了。
现在她也明白了,为什么身为公级血统的子帆学长没有高人一等的态度了,而是像个平平常常的普通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