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不过呼吸之间而已。
“如何？”
罗晨问道。
“这一枚丹药结构复杂，内里有数百种微量元素结合，还有几种无法识别的元素，应该是冥冥之中的鬼神之力？”
李含沙阖眸片刻，惊讶更甚。
鬼神不驻现世，而是身处虚空之中，需要极高的精神修为才能感应，从而获得加持，得到力量。
但鬼神并非神魔，也非生命，而是一种机制，或是某种隐藏极深的一种能量，和这种存在沟通的过程，在古代也叫祭祀。
也就是布置各种风水格局，汇聚能量，改易气运，便能够接触一二。
可想要沟通这种存在，不是拳意断魂的级别，根本无法感知，更不要说研究，从中摄取各种能量了。
否则，武术也无法取缔祭祀。
可现在，天元医药就有这个成果，通过各种机器，结合风水之道，做成一条永不停歇的生产线。
再加上其研究成果诸多，将来必定能够研究出如小说之中的基因药剂也说不定。
“鬼神之说，天地自然，和研究科学技术其实本质上是一致的。”
罗晨有些遗憾道：“可惜，日月精华的奥妙太过深刻，其中蕴含的能量太过霸道强横，很难与人共存，否则……”
“如此科技，不怪乎你敢推行武道，引民众走上强身健体的道路，看来是依仗颇深，不是狂妄自大。”
李含沙也是感叹：“不过日月精华却是不必如此快速的普及，有时动作太快，未必是件好事……”
欲速而不达，这是恒古有之的道理。
“我也知晓，不过你有兴趣拿上几盒吗？就当是为武道做个实验，提供一下数据？”
罗晨提议道：“接下来你就要和中南剑仙决战，吞服此丹，也能够增加自身的底蕴。”
他和李含沙又无仇怨，其又是行事如同天道，不会碍事，相反还会助益武道变化，没有必要两两相厌。
“你是要投资我？”
李含沙并不意外，此次并非切磋，他也没有感知到敌意，那么就只有结识之说。
“这也是在投资天下人。”
罗晨笑笑。
“可是天下未必会感谢你，而且阻力必定深厚，我能够感受到史无前例的巨大因果似乎正在逐渐向你靠近。”
李含沙神色凝重道。
不同于单人的修行，罗晨开始天元医药，其中产品逐渐普及民众，开始强化民众的身体素质，精神面貌。
这是媲美科技的一种大进步，必然会有某种浩劫，可能是应在罗晨身上，可能也应在人类本身之上。
“这倒是无所谓。”
和李含沙所想不同，罗晨是真的不在意，虽然没有炼化虚界大权，可那毕竟是神魔权柄，自身是能够使用一二的。
因果牵连，他自然是不怕的。
不如说，罗晨的目的反而是和世界建立起足够的因果。
“若是事成，你必定流传千古……”
……
送走李含沙之后，罗晨敲了敲桌子，门外有人进入，等待命令。
“帮我发九张拜帖，送给武林之中的这些门派，我要以武会友，会一会天下群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