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为何抓我,”</p>
刘健被关在大牢里,不是内史的牢房,而是刘迁家的地牢。【】自从进來之后,刘健就大呼小叫,可惜沒人理他,任凭刘健呼喊。喊了半天,嗓子都冒烟了,刘健才停下,一屁股坐到地上。</p>
他也沒想到会是刘迁的人來抓他,当初与苏任计划好的说法现在用不上了,更不知道刘迁会怎么处置他。刘健的心里其实很害怕,刘迁的凶名整个寿春都知道,那些被刘迁抓走的人,能活着出去的沒有几个,就算能出去也都剩下了半条命。</p>
“哗啦啦,”牢门上的铁链被打开,两名狱卒进了,手摁在剑柄上,看着刘健:“小公子走吧,世子要审你,”</p>
“凭什么抓我,世子这是公报私仇,”</p>
狱卒惨然一笑:“这事你和我们说不着,见到了世子你慢慢问。”</p>
世子府的牢房是刘迁花大价钱打造的,仗着淮南王和王后的宠爱,刘迁背地里沒少干伤天害理的事。就拿这次寿春的富户逃离來说,刘迁的人四处收购那些富户留下的家当,威逼利诱栽赃陷害,无所不用其极,唯一的目的就是用最少的钱买來最多的产业。短短半个月不到,刘迁的家当几乎超过整个寿春城所有商贾的总和,毫不夸张的说,现在的刘迁可以改名刘半城了,而且是占据城外辖区的刘半城。</p>
牢房的东部是一个很大的房间,人一走进去就能闻见浓浓的血腥味,各种刑具摆满了整个房间,从夏商开始所有能叫的出名字的刑具这里都有,更多的是那些沒名的。一般人只要看上一遍,腿肚子就会转筋,更别说被绑在木桩上,一个个的试用一下。</p>
刘健有些紧张,后面的狱卒推了他一把,一个趔趄栽了进來。刘迁从阴影里笑出了声:“呵呵,进來吧,让你看看二叔的这些宝贝。”</p>
拿起一个月牙型的小刀,在刘健面前晃悠了一下。刀不大,刀刃在月牙的内弯处,竟然是青铜的,刀锋泛着寒光,灯光一照冷气森森。刘迁皮笑肉不笑,眼睛扫了一下刘健的双腿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进行宫刑的刑具,用了他之后男人的尊严就沒了,呵呵……”</p>
刘迁笑的很诡异,刘健沒來由的就觉得裆部一紧,往后退了一步。</p>
“别害怕,怎么说你都是我刘家的子孙,对你不会用这个。”放下那个小刀,又拿起一根粗大的铜棍,棍子是空心,外面如同长刺一样,一圈一圈全都是尖锐的小刺,不长却也不短。刘迁笑了笑:“认识这个吗,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金箍棒,知道怎么用吗,”</p>
刘健摇摇头。刘迁一笑:“一般來说这东西是用在妇人身上的,从其胯下捅入,会让人生不如死,深度和力度全凭行刑人掌握,稍有不慎就会伤及脏腑,肠穿肚烂而死。”</p>
刘健咽了口唾沫,盯着那根铜棍,想象着这东西要是塞进人的身体是个什么感觉,应该很不舒服。</p>
刘迁对刘健现在的表情很满意,从头到尾看着那根铜棍:“说起來不怕你笑话,我对这刑具有不同的用法,人身上的洞洞很多,为何偏偏只能用在妇人身上。”刘迁瞄了一眼刘健的嘴巴和屁股,刘健几乎缩成一团。</p>
“哈哈哈……”刘迁大笑:“原來你也害怕呀,当初干那些事情的时候怎么就沒想到有这样的结果,”</p>
刘健刚要说话,刘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想好了再说,咱们有的是时间玩,脱光衣服绑起來,”</p>
任凭刘健呼喊,身后几个狱卒全然不顾,三两下将刘健扒光,拉到行刑台前,将手脚绑的结结实实。阴暗的地牢里常年不见太阳,又是刑房,阴冷的感觉从外面渗到身体里,刘健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透着寒意。</p>
刘迁一指旁边那根大铜柱:“听说过炮烙吗,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全身冰凉,抱着那个会暖和一些。”</p>
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人将刘迁连同行刑台一起推向铜柱。已经烧红的柱子,离着老远都能感觉到炙热的温度。刘健大喊:“二叔,二叔,我说,我全都说,”</p>
“呵呵。”刘迁笑了笑:“也是,沒有几个人能在我这里撑过一炷香的时间,你虽然是刘家子孙,也是人,自然也不例外,说吧。”</p>
刘健的冷汗都下來了,大口大口的喘气。过了好久才道:“二叔,既然我都要说了,能先把我放下來吗,冷,”</p>
刘迁又笑了笑,抬起一根指头示意狱卒将刘健放下來。刚刚解开绳子,刘健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二叔,不,世子,的确是我鼓动那些无家可归的百姓去王府,但……”</p>
“承认就好,理由不用告诉我,我更想知道你的背后是谁,是你阿父,还是……”</p>
刘健连忙摇摇头:“全都是我,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您把我交给祖父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