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药品,给我药!”
“好的,已经为您搜寻到匹配的治疗器械和药品。”
何末点击了一个名叫——万能细胞修复针头的东西。购买成功后,传送来了一个金属的注射器。注射器内绿莹莹的液体正在发光,他直接抓起注射器扎到自己的大腿上。
药到病除,他突然不痛了。手指和腿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原状,甚至感觉比以前更强壮有力。他在原地上蹦下跳,自语道:
“天呐!这也太神奇了,我感觉能杀死一头牛。科技的力量果然伟大。”
“这里是哪?我明明是奔着老婆去的,怎么给我送来一个昏暗无光且摆满器械的实验室?”
他扫视周围,最后聚焦在那副骷髅身上。骷髅桌面上有一本笔记本,看起来无比的崭新,与这破旧的实验室格格不入。
何末拿起笔记本,上面写着他看不懂的文字。封面上印着是一个黑乎乎的金属片,那副骷髅的右手正抓着这个金属片。他试着去取金属片,可那骷髅死死抓着不肯松手。气得何末直接把骷髅踹散,夺过金属片。
星环正在翻译封面上的文字,先是显示鼹鼠项目,然后又跳成鼹鼠蹦蹦跳。之后不停的跳转出他看不懂的文字,最终封面变成了鼹鼠计划。
“这在线字幕也太渣了吧,还带改来改去的。”他抓脸表示无奈。
此时他猛转头,门外突然传来了可怕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一个长着鸭子头的人骑着自行车,正拖着一个血淋淋的尸体,尸体头颅摩擦地面所发出的声音。
何末感到头皮发麻,冷汗直冒。他赶紧把笔记本和金属片装进口袋,打开传送门,灰溜溜的离开了。
一场葬礼上,一个绝美的女人跪着哭泣。五官绝美、面色透亮,柔顺的头发上夹着一个红樱桃挂饰。美丽精致的她,即使穿上丧服,即使面露悲伤,也依然好看得又仙子一般。葬礼上的年轻人纷纷被她的美貌吸引了,即使在这样的场合。
欣冉抬起头,注意到此刻气氛的转变,慢悠悠的带上了帽兜。在这场葬礼上死的正是他的丈夫和女儿,她希望人们能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何末上。
他的丈夫是一个警察,平日里和罪犯打交道。这个结果似乎是他人都能预想到的,可此时的欣冉却很难接受。他们新婚才过一周,她丈夫甚至都没碰过她。
屋外淅淅沥沥的下着雨点,欣冉被雨点吸引,潮湿的空气中附带着泥土的香味。她想起第一次与丈夫见面的场景,那是一场普通的相亲。何末带着五岁女儿来的,为人诚恳憨厚。他说不打算有任何隐瞒,前妻应染上毒瘾死在监狱中,目前与女儿相依为命。
欣冉对何末说不上喜欢,但对那孩子却极其的怜悯,几次约会后她决定嫁给这个男人。那女孩完全激发了她的母爱,她决定全心全意的爱护这个孩子,抚养她健康成长。
新婚之夜,欣冉身着轻薄睡衣躺在床上。对这样的美人,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何末醉醺醺的走进婚房,突然认真的对他说:
“我看出了你对我的隔阂,虽然你并不抵触。也知道你是为了我的女儿才嫁给我的,但我希望像你这样魅力四射的女子能完完全全属于我。所以今天我不会碰你,明天也不会,直到你对我点头。”
说完何末铺了张被褥睡在了床下,欣冉说了声谢谢后也入了眠。
丈夫去世的那天早上,她终于解开了自己内心的网,决定对他点头了。可还没开口之时,却传来了丈夫被毒枭灭口的消息,连同女儿一起。
葬礼结束后,欣冉回到了刚买多久的新房。事情已然发生,一切都无法改变。她恨透了那些毒贩,可自己只是一个弱女子,无能为力。
从小到大她都渴望的冒险,渴望着旅行。去各种各样不同的地方去体验,去经历。可现实却极其残忍,她被这社会死死绑住,成为了社畜。无时无刻不感受到那种来自规则的束缚,即使她那仙子般的美貌给她带来了各种各样的便利,可他却从未感受过自由。
已经是夜晚1点多了,她关了灯躺在床上,身穿粉色的蕾丝睡衣。月光映照着她那傲人的身材和无力的娇躯,而他只是静静的躺着。
突然他房间里凭空出现了一个灰色的不透明椭圆幕布,一个男人走了出来。欣冉视力极好,即使透着微微光亮,也能清晰事物。她眯着眼睛装睡,因为那个男人居然和他的何末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没有警察何末的那种正式感,看起来休闲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