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采月就后悔了。你怎么会这么说。你是想告诉他你吃那两个人的醋了。还是想告诉他你和那两个女人是一样的。真是笑话。</p>
萧天被女人这话气得差点噎住。他想解释却不知如何解释。</p>
他很清楚。她现在和他保持这种关系。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早就**于他。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就很容易无限度往里陷。他和她亲密时可以半开玩笑半认真说他们是情人关系。但涉及到钱他不会再这么说。</p>
这小女人的品性他自信他还是清楚的。</p>
“你别多想。我给你钱沒有别的意思。只因为我觉得你现在需要。既然你需要。拿我的钱难道不比拿别人的钱好吗。”</p>
萧天背后真正想说的意思是他和她的关系与别人是不同的。她既然有需要他当然责无旁贷要给她的。</p>
但在采月听來却是我们现在都躺在了一张床上。你的身体都已经是我的了。我给你钱花是理所应当的。这就是传说中的二奶或是情人嘛。而且他刚刚确实说他们是情人。</p>
“拿上你的卡滚下我的床。”她猛地就要起身去开灯拿卡。萧天一把就按住了她。</p>
“为什么你可以接受裘岩给你的帮助。就不可以接受我给你的帮助呢。”</p>
萧天说这话是委屈的。他觉得采月在对待他和裘岩时始终是厚此薄彼的。她把她的身体给了他。却把她的心完全给了裘岩。而以她的心性。等她和裘岩一完婚。她的身体也将完全属于裘岩了。</p>
可是每次委屈完他又自嘲。你凭什么耿耿于怀呢。你的心给了她吗。她凭什么就要把心给你呢。</p>
可是萧天的委屈听在采月耳中又是另一番意思。</p>
所以在你的心中我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一边和裘岩打得火热。一边又和你行着苟且。可是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我早就说过不要再來找我。不要再來找我。为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招惹我。</p>
可是周采月。你又为什么要答应他呢。如果不是你总这样半推半就他会这样缠着你吗。</p>
“滚。”采月哭了。捂着嘴哭的。因为不敢让睡着的妈妈听到。哭声呜咽、话语也是模糊不清。</p>
委屈、难过、愤怒、嫉妒再次一起结党而來。一起折磨和搅缠着萧天。他再次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p>
“我不想再听见你对我说‘滚’。”</p>
她手脚并用地用力地撕打和推拒着他。她这样剧烈的反抗越发激怒了他。他明知她怕吵醒妈妈不会大声喊叫。却依旧用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他坚决不想再听见她骂他。不想再听见她冲他毫不客气地说滚。</p>
他再次冲进了她的身体里。动作不算粗鲁但也绝算不上温柔。她的身体因为刚刚的激情依旧润滑。他可以毫无阻碍地直接发动。</p>
她的喉间因为他紧捂着她的嘴。他每冲撞一下就发出一声含糊的“唔”声。黑暗中他可以感觉到她一直在流眼泪。</p>
他以为她哭是因为他又一次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地要了她。可他不想停。不光是因为他的身体不想停。更因为只有与她这样真实地结合时。他心里那个深深的空洞才能得到一些填补。</p>
身体的紧绷再度得到释放。他又从身后抱住了她。喘息着靠近她。依旧不停地吻着她。</p>
“萧天。你是个魔鬼。”声音沒有恨、沒有悲。甚至连冷都算不上。就像是一个心如死灰的人在不带任何感**彩地描述自己的状态。</p>
“你说得对。对你而言我真的就是个魔鬼。”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酸楚和凄然。还有自责:“是我太自私。把你圈禁在我的世界里总是不放你出去。”</p>
“放了我吧。不然我怕总有一天我会被你逼疯。”</p>
“我想放的。可我…放下不。”他终于还是承认了自己对她的放不下。</p>
不管是因为她那张和宛云酷似的脸。还是因为她与宛云的血缘关系。甚或是因为他对她身体的迷恋。总之他就是放不下她。</p>
她嘴角泛起一丝无奈的笑意:“从未提起过又谈何放不下。”</p>
她想男人与女人还真是不一样。女人的放不下与男人的放不下好象也总是不一个意思。男人对來自身体欢娱的喜欢。仿佛总是超过女人对爱情的渴望。</p>
他听了她的话心里深深地一声叹息。他的心她不会明白。他也不奢望她能明白。</p>
“采月。有时候我想。你我之间或许真的是宿命难逃。”</p>
她很少听到他这样地叫她的名字。当他这样地叫着她的名字时。她觉得有一种幸福和激动在心里萦绕。可是她想这其实只是她自己的自我麻醉和自我安慰罢了。</p>
他说话时吐出的热气轻轻拂着她的后颈。他的手臂紧紧地环着她的腰。但她却觉得他好遥远。双眼一闭。一股热烫的液体涌出滑落至鬓旁。晕湿了她的发间。她想他的确是她的宿命难逃。</p>
“不要再赶我。让我睡在你的枕边。”他的唇贴着她的后背。低语着。</p>
她沒有答话。只是轻轻地将手搭在了他环着她腰的手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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