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的心里再一次翻江倒海一般。【】</p>
若非他自己也认为他现在这样的做法很见不得光。他怎么会每次都黑黑地來又黑黑地去。可是这见不得光的事现在却成了他瞬间的光明。让他在每日的挣扎中可以稍微喘息地歇一歇。</p>
他承认在这件事上。他非常自私。甚至说他卑鄙也毫不为过。可他就是越來越上瘾。他舍不得。他放不下。</p>
他随时需要面对危机和危险。心里时常会有一种前方随时可能会一脚踏空的感觉。这种感觉他无法对任何人提起。好像只有和她在一起时。这种感觉才会稍微有所缓解。这也是他贪恋与她在一起的另一个原因。</p>
可是他们的关系却真的如她口中所说的。第一时间更新是见不得光的。</p>
他和她沒有明天。光明一降临这个世界。他和她的身影就要分开。白天。她要做回裘岩的秘书和女人。而他是云天的董事长。只有在现在这样的黑暗中。他才可以与她短暂地融合。</p>
她沒有听到萧天的答复。却感觉到萧天伸长了臂膀把她抱入了怀中。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安静的漆黑中她再次听到和感受到了他的心跳声。</p>
其实她对现在的事同样有种上瘾的感觉。她既期待他來找她。可是又怕他來找她。越來越严重的失控感让她越來越恐惧。就像力的作用原理。压迫越重反抗越重。而且。这个世界在这个方面对女人永远要比对男人更苛刻。第一时间更新</p>
“不然我娶了她吧。”这一瞬间萧天脑中冒出來这么一个念头:“就算我不爱她。可她是宛云的妹妹。我照顾她一生一世也是应该的。这样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照顾宛云的母亲了。而且对她我也确实不像对别的女人。我是喜欢和她呆在一起的。”</p>
可问題是她爱的人不是他。她是裘岩的女人。就算他想娶。她也不会嫁。</p>
他不是做不到用阴谋让她乖乖地嫁给他。可是娶一个深爱着自己对手的女人在身边。就像是在自己身边安了一颗危险的定时炸弹一般。而且她为了裘岩已经出卖过他一次了。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p>
这又是一个结不开的死结。</p>
萧天恼火地从床上霍地一下翻坐而起。气恼让他的呼吸声变得微微有些粗重。</p>
她感觉他一下子就放开了她。她希望他放开她。但又留恋他的怀抱。她犹豫了一下也坐了起來。手臂绕过他的腰。从他身后轻轻地抱住了他。</p>
他的身体一颤。她很少会这样主动对他。从來都是亲密时他紧紧地抱她。而她只是形式上会稍微抱一下他做为回应。甚至常常是他带着哀求要求她抱他。</p>
他忽地一下转过身來反抱住了她:“你心里是不是也有些舍不得我的。”</p>
“嗯。”她当然舍不得。只是他们这样下去何处是尽头。她很不喜欢现在这样的失控感。第一时间更新前面如万丈深渊般。理智告诉她。必须停止了。</p>
可是现在的萧天。就算他在意她心里爱着另一个男人。他还是想占有她。就像毒品明知它会要了你的命。却还是忍不住要吸食它。</p>
唇又被他紧紧地压住了。她很主动地张开了口。和他的舌纠缠在一起。他心里稀奇她竟会对他如此的主动和热情。</p>
热烈又绵长的吻后。他微微带着喘地问她:“这是你最后一次应我吗。”</p>
她又是一声轻轻的“嗯”。</p>
难怪她会主动摘下戒指。难怪她会主动抱我。难怪她会如此主动又热烈地回应我。原來她只是要对我saygood-bye。更多更快章节请到。</p>
他好想说“我不许。我不放。”可是他凭什么不许、凭什么不放。在这段纠缠不清的感情里。终究他才是那个不受欢迎的角色。</p>
反正你也习惯痛了。就成全她吧。</p>
既然是最后一夜。那就好好道别吧。</p>
除了脖子。他要在她全身留下他的纪念。任何部位。不管她愿不愿意。</p>
但这一次。她沒有什么不愿意。不管以前她多么抗拒。这一次。她都允许了他以他喜欢的方式、对她全身任何所在的亲密和爱抚。只因为这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夜。</p>
极度的快感迸发而出。她害怕忍不住叫出声而吵醒妈妈。只能翻起枕头一角死死地咬住。趁着他稍微消停一会儿的间隙。她发出了轻声的哀求。</p>
“萧天。我…受不了了。我怕…我会死。”</p>
“你死了。我陪你。”</p>
他沒有一秒迟疑地回应了她。越发加力地爱她。快感被堵住无处释放出。她在强烈的快感中昏了过去。可是等她一醒。他立刻再次发动。</p>
“你真的…是想我…死吗。”她无力地喘息着问他。</p>
“我们…只有这一晚。死…就死吧。”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回应她。</p>
黑暗中她的手乱摸。也顾不上是摸了条内裤还是什么。直接把自己的嘴给堵住了。第一时间更新只有这样她才可以不发出声音。</p>
她只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多次极度的快感后原來是麻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