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猪脑啊。那女人要真成了天嫂。天哥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吗。”瘦猴趁机回敬了王五一句。以报他刚刚被王五奚落之仇。</p>
“听你的意思还是咱们天哥剃头挑子一头热。这世上还有这事。打死我我都不信。”</p>
赵飞和瘦猴两人都沒有接王五的话。</p>
赵飞是皱着眉在思考着。瘦猴是因为不愿开口承认这个事实。这个世界上怎么能有天哥喜欢上、却不喜欢天哥的女人存在。</p>
别人不知道林宛云的存在。但萧天与林宛云在一起时。他们这几个发小都是陪在萧天身边的人。自然不会不知道。</p>
采月衣服被撕事件发生后。瘦猴怀着瞻仰一下天哥女人是何许人也的想法。专门找了那天记者拍下來的视频看。一看之下他就愣住了。这个女人和林宛云长得太像了。难怪天哥会对她另眼相看。所以。瘦猴那时就在想。在这场情感战中从一开始天哥就输了。</p>
“这事儿要真是因为那女人。那还确实有些不好办。我看这里头的事我得问问李姐才行。”</p>
“飞哥。我同意。这事恐怕李姐比我们知道的要多。问清楚了我们才好对症下药呀。不然。我怕天哥这回…”瘦猴想起林宛云的事。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脸上的神情就有些萎顿了。</p>
萧天因为林宛云之死而从此不再亲近女人。这让他们这群兄弟一直耿耿于怀、心疼难忍。却又无可奈何。</p>
赵飞也叹了口气:“唉。咱们天哥就是太重情义。所以才会自伤如此。”</p>
弟兄几个说干就干。当下就给李姐打了电话。</p>
李姐这几天眼睁睁看着萧天在采月离开后整个人越來越憔悴。心里自是急得不行。听到赵飞打來电话就竹筒倒豆子把她知道的关于萧天和采月的事都统统说了。这回赵飞彻底头大了。</p>
果然是因为那女人的事。</p>
赵飞一张白白的书生脸在挂断李姐电话后。却是沉得像黑面包公一般。</p>
瘦猴一看赵飞的神情急忙问道:“飞哥。究竟是怎么个情况。”</p>
赵飞叹了口气。把李姐说的情况挑要紧的说了。</p>
瘦猴伤心难过地握起拳捶了一下桌子。悲愤地说道:“外面一直传这个女人和裘岩不清不楚。天哥不可能不知道这事。那女人一翻脸。天哥居然忍气吞声到亲自打电话请裘岩來接那女人走。只要是个有些血性的男人都做不到这一步。就算是当年的林宛云天哥也做不到如此地委屈求全。”</p>
瘦猴额头和太阳穴的青筋暴起。眼中隐隐还有些亮闪闪的东西。虽然他的个性不像赵飞一般沉稳。但也极少在人前表现出如此的激愤。</p>
王五更是气得想把桌子掀了。</p>
“他娘的那小娘们是想反了天了是吧。居然敢给天哥戴绿帽子。我他娘的立马找人…”</p>
“闭嘴。”赵飞的眼瞪了起來。王五立即把后面的话给咽了下去。</p>
“天哥自己都忍下了这口气。你在这叫得着吗。那女人再嚣张。只要天哥让着她。我们就得把她当神一样供着。你要再敢有一丝丝不敬。别说天哥不答应。在我这你就过不了。”</p>
王五憋得直喘粗气。和瘦猴一样。他的眼中也冒出了让他眼球觉得不适的东西:“飞哥。我…我是个直人。我就是看不得天哥受委屈。就算天哥要宠那女人。我们也不能任由她勾搭上别的男人坐到天哥头上來。不然。就算天哥事后宰了我。我也要让那奸夫**吃不了兜着走。”</p>
赵飞的眼中射出了一束冷光。</p>
“王五。你要是敢在天哥面前提‘奸夫**’四个字。别怪到时候飞哥我护不住你。别的事上天哥宽仁。你可以由着性子來。这么多年天哥可从來沒有说过哪个女人是他的女人。”</p>
王五不敢再顶杠了。赵飞说得沒错。是天哥自己选择低头的。天哥的意思既然分明了。他再怎么样也是不敢乱來的。</p>
见性子最直耿的王五冷静下來赵飞这才沉声说道:“都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尤其这还是天哥的家务事。可天哥的性子我们知道。别的事上沒有人可以占到天哥丁点的便宜。可感情上的事一直就是天哥的死穴。这事我们得帮天哥一把。”</p>
“飞哥。这事恐怕难办呀。”瘦猴的情绪比刚刚平伏了一些。皱着眉说道。</p>
“这事当然难办。可难办也得办。还必须得办好。”</p>
三人一合计。目前最难搞的事是不知道那女人对天哥究竟是怎么个意思。如果两人只是小情人间吵个架那他们想点办法劝一劝这事还比较好办。可如果这事是男有情女无意。那还真是要愁死个人。</p>
“瘦猴。这样。…”赵飞考虑了半天对两人说出了他的想法。</p>
“飞哥。你这主意对别人成。对天哥…”瘦猴一个劲地摇头。</p>
“平时不成。这个时候保不准。”赵飞若有所思的样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