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不可思议道:“这是那个采花贼?”
黄捕头正在绑着男子的手,嘴上回道:“是的李公子,没想到这次被我抓到了。”
黄捕头表情却没有得意,因为这个男子完全不像有实力做采花贼的样子。
李鹤跟黄捕头有一样的看法,这采花贼都瘦成皮包骨了,走几步就大喘气看起来病的不轻,就这样能是一个月作案好几起还来去无踪的采花贼?
黄捕头见事情不对当即对李鹤道:“李公子若是没事,可以上京兆府那里坐坐,京兆尹大人嘴里时常挂念着你。”
李鹤点头,跟着黄捕头一起去了京兆府。
一来是因为这采花贼一案,二来是去见见京兆尹,走走关系,联络一下感情。
赵难正听说黄捕头抓了采花贼那叫一个心花怒放,连锦衣卫都没抓住的人他们抓住了,这叫什么?这叫实力!
黄捕头还没到呢,赵难正就在门口候着了,哪知第一个见到的不是黄捕头,也不是那可恶的采花贼,而是那该死的李鹤。
“赵叔,没想到多日不见你还如此惦念着我,快快快,我们进去聊,我一个晚辈让你在外面候着,传出去得多不好意思”
赵难正黑着脸,想不通这小子怎么来了。
有他在准没好事。
“李公子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呀。”
旁边的京兆少尹语气幽幽,好像李鹤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李鹤心虚:“无恙无恙。”
为百姓送回失银时,赵难正强行拉回来了正在休假的京兆少尹,在京兆少尹喜提加班这件事上李鹤当得首功。
黄捕头见三人尬聊愉快,当即打断道:“大人,我后面这位就是采花贼了。”
赵难正不再理会李鹤,转头看向那个采花贼。
这采花贼看的怎么那么虚,真要去采花不得死在女人肚皮上?
赵难正不可思议的看向黄捕头,黄捕头看着天上的太阳。
今天京城的太阳……一如既往的耀眼呀,照的人睁不开眼睛。
这群饭桶,我偌大的京兆府就没有一个能用的?
京兆尹越想越气,最后直接升堂。
随着惊堂木重重地砸落在公堂的木桌上,审案开始了。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赵难正话音刚落,堂下妇女当即哭诉道:“大人,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呀,这该死的肺痨鬼乘奴家相公不在,就闯进来轻薄于我,呜呜呜,这要街坊邻居怎么看我呀。”
“咳咳咳,大人,不要听她胡说八道,我只是看见二牛子家有动静,以为是他家糟了贼就过去看看,谁知他老婆衣衫不整的就冲出来说我轻薄她!”
“咳咳咳,大人,你可要替小民做主呀。”
肺痨男子一边说话一边咳嗽,到最后连话都说不出口,差点咳死。
“你这家伙不仅轻薄于我还血口喷人,赵大人会惩罚你的。”
赵难正重拍惊堂木,“肃静!”
随着惊堂木的金光闪过,二人嘴巴不断蠕动,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让二人闭嘴后,赵难正朝外面喊道:“可有人看到事情经过?”
外面百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个男子站了出来。
“大人,我看到了,二牛子的妇人说的句句属实,我亲眼看见这肺痨鬼闯进了她家里,当时因为太害怕了所以不敢上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