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约半个时辰,从似远非远的地方突然有人用传音术这种内功发出一种很沉闷的声音:“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擅闯我《随缘居》,速速离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林小薇立刻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喊道:“吴前辈,多有冒犯,小女子乃天灵教林孝山之女,今日求见实属无耐,望吴前辈谅解。”
“原来是故人之女,你来此地有何事呀?”
“我家钱郎因执行公务时意外被人踢中下阴部位,至此阳锋处一蹶不振,留下隐疾顽症,求吴前辈看在与家父私交的份上给予施救。我二人对此大恩必将涌泉相报。”
“治愈此疾症,我也束手无策,身体之疾好治,心里之疾难愈。”
“难道就别无它法了吗。”
“办法不是没有,身体之疾我可以为他诊治,心里之疾就只有你二人完婚后才能慢慢的自然恢复。”
“晚辈先行谢过吴前辈,只要能治好钱郎,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都愿意尝试,哪怕今后嫁给钱郎终生不能行男欢女爱之事,我也无怨无悔。”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就试试吧。”
说完,从西面小屋背后的山坳里走出一人,此人正是上山采药回来的吴玄子道长,数丈之外可见此道长神宇非凡,头发、胡须都已斑白更显道骨仙风之气场。黄厚义好像见到了神仙,隔空传音已经让他感受到上等武学的玄妙,再看到这副仙气飘飘的装容,心中暗生敬仰。
吴玄子叫钱志宇一人到东屋竹床上躺着等他,自己前往西屋药房将药箱挎在肩膀上,在摆放成药的一排竹架上拿了几瓶对症的药丸和药剂后立即返回东屋。进屋前,他叫黄厚义马上到北屋厨房去烧一大锅水备用。
一进屋,钱志宇出于礼貌刚想翻身起来,吴玄子立刻叫他躺下,将下半身裤子脱去,然后用一块画有穴位图的遮羞布盖上,以便于施针。
钱志宇满脸羞涩,当着吴玄子前辈的面脱裤子确实让有些内向的他感到尴尬。虽双手已经解开腰带,但迟迟未将裤子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