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又在晒药呀。”
“前段时间晚上下了些雨,后来天气一直闷热,库房又不通风有点潮,库房里的药霉的厉害,再不晒晒的化就全部报废了。”
“老张头,谁在王军医的帐里呀,钱参将叫我带个人来找他取药。”
此刻黄厚义恰好走到两个士兵谈话的地方附近,由于蒙古包式的帐篷是圆形的,黄厚义站的位置,两人根本看不见,但他们的谈话被不是故意偷听的黄厚义听的是一清二楚。
“还会有谁呀,还不是在里面和他那个做药材生意的叔伯在谈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些年,他们里应外合没少捞银子,这两年没有战事,进购的都是些战备药,又没有人查,每年换一批,你看那库房都是些什么东西,万一打起仗来不是拿我们士兵的命开玩笑吗。”
“没办法,官大一级都压死人,你以为他一个人有这么大胆子吗,你就别管这闲事,特别是管好自己的嘴,别到处乱说话,可别惹祸上身。”
“兄弟,你说的在理,这不是没对外人说吗?兄弟几个好久没聚了,你今晚值班不?”
“不值。”
“那感情好,晚上我托人从集市带了几瓶好酒,我叫厨房的小六子整几个小菜,哥几个喝两盅。”
“得嘞,换了班我就过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