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黄厚义的伤已经结疤愈合,受伤恢复期间,黄厚义也没闲着,他将从王军医那里拿回来的药材全部按照吴玄子教他的炼制之法,制成了丹丸和药剂,准备按照吴玄子道长交他的医术给钱志宇进行治疗。
黄厚义天资聪明,施针手法倒有几分吴玄子道长之风范,配药对药也是娴熟的很,钱志宇在药浴过程中不知不觉又进入了那充满奇妙欲望的幻境,这种浴疗效果确实比较明显,吴玄子多年研究的配方完全结合了各路医学宝典的精髓,充分将药物作用发挥到极致。钱志宇从浴桶起身后,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全身血液沸腾,全身皮肤都显得有些红润,感觉体内充满了一股力量,钱志宇背对着黄厚义用清水清洗了一下,然后换上一身干净的亵裤和裋褐便走了出来。黄厚义看着钱志宇还未退却的皮肤,露出了一脸的坏笑,钱志宇装作不解的问道:“你小子在笑什么,有什么值得你笑成这副嘴脸!”
“我笑什么,你不清楚吗,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害羞的吗。”,黄厚义装模作样的对着钱志宇怪声怪气说道。这一下,钱志宇第一次在人前裸露身体,本来就有些羞涩,被黄厚义这么一抖出来,男子汉的底线被黄厚义剥的干干净净,一股无名的怒火顿时涌上心头,他顺手操起一根烧火棍追着黄厚义朝屁股边打边说:“无耻之徒,不要脸的家伙,我让你乱说……”,黄厚义屁股有伤还没有完全好,躲闪不及,没受伤那边的屁股被烧火棍打了几下,黄厚义慌忙之中一下揭开帐帘冲了出去。
无巧不成书,陆言峰的妹妹陆瑶接到汉中县姑母寄来的家书,家书说姑父、姑母有重要之事让她务必前往汉中商议,其实就是让她前往汉中与好友汉中城守尉之子相亲,只是担心给陆瑶说明事由后怕她婉言谢绝,因此没有家书中提及相亲一事,陆瑶想到要经过钱大哥的驻地,顺便探望一下好久未见的钱大哥,顺便给钱大哥带一些家乡的特产。
陆瑶一路风尘来到钱大哥的军营驻地,门口的两名守卫将她拦住询问,陆瑶说明来意,一名守卫听说是钱参将的义妹,便主动带陆瑶前往钱参将的营帐,刚来到钱志宇的营帐外的时候,就遇到黄厚义这个冒失鬼埋着头从帐内冲了出来,一头撞在陆瑶的胸前,陆瑶因此失去平衡向后倒去,所幸背后是一片草地,陆瑶倒地没有受伤。可是在这一瞬间,黄厚义也失去了重心,顺势也往前倒去,人在失去重心的时候会产生自我保护意识,倒地的时候黄厚义双手自然护住胸口,形成缓冲力,减少落地撞击力度,倒地的瞬间,黄厚义看到一位姑娘被撞后已经倒在自己的正前方,但已经无法避开,只能顺势倒在了姑娘的身上……。
缓过劲来,陆瑶感觉到身体被撞击后胸口有些痛。此时,黄厚义也想起身,双手支撑在地上,刚抬头一看,两人正好四目相对,黄厚义一下被吓得慌忙想站起身,而陆瑶才反应过来一个陌生男人刚才趴在自己身上,本能的挥舞手掌向黄厚义的脸上用力挥去,力度可能有点重,毕竟是练家子。黄厚义在爬起的过程中挨了这一重量级耳光突然感觉头晕目眩,整个人一下瘫倒在陆瑶左边草地上,陆瑶看到这一状况,双腿往右一蹬一退,与黄厚义拉开了一段距离后才缓缓站起身来。
钱志宇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这个下流痞子,居然敢非礼本姑娘,今天让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说着就抽出腰间的佩剑向黄厚义刺过来。
昏迷中的黄厚义哪里知道陆瑶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等凌辱,三五个壮汉都无法动她分毫,今天却让这样一个痞子占尽了便宜,心中顿时一团怒火,真想一剑结果了这个“痞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陆瑶的宝剑被一支正面飞来的金钱镖弹开,同时听到有人在叫她:“瑶妹,快住手,他是我朋友,别伤着他。”
陆瑶抬头一看是钱大哥,表情突然360度大转弯,立刻如孩子般跳步来到钱志宇的面前:“钱大哥,我和我哥都好想你呀,你看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让我好生羞涩。”
“瑶妹,你有所不知,他叫黄厚义,是吴玄子道长刚收不久的徒弟,我之前在战场上受过一点伤,这点顽疾已经困扰我很久,这次吴玄子道长就是受你小薇姐的恳求,特地教他徒弟治疗我这顽疾之法,并随我入军账给我治疗,你如果杀了他就再也没有人为我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