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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错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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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强烈的爆响声,几乎要把这层基地给轰上天去。

我眼角的余光,因为看到了战友们痛苦地捂住了耳朵,心里面一惊的同时,他们两个人的力量已同时攻入了我体内,虽然瞬间便被我排出体外,却依然给我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很痛快地喷出一口鲜血,我总算比较稳当的落地了,但随之而来的呛咳,却险些让我直不起腰来,胸腔受到了强烈的震荡,大概肺泡被震裂了幸好这是在病魔境,否则我必定战力全失!

运气压下胸腔内火烧般的痛感,我看向奇喀,他的样子似乎也不太好,被我气极后的剑气反噬,没把他凌迟便算是老天爷照应。

但此际的他也是全身火花直冒,狼狈不堪。如果不是他的老脸上笑容依旧,我还当真以为他要在此刻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了呢!

“这样还是不能杀你啊”

他这样叹息着,缓缓地向后退,古立班庞大的身影在他的身前出现,护住了他的身体。

此时朱翎也停到了我的肩膀上,浑身放射而出的炙热的杀气,在此刻仍不知收敛,看来,它被那个古立班也缠得好苦!

“今天,就到这里吧”

虽然是在古立班的背后,但奇喀的声音依旧清晰,其中的杀气也丝毫不减,不过,他说的话总有那么两分诡异之气。

我皱起了眉头,本来心中杀气盈胸,说什么也不想让这家伙活着离开。

但是,此地还有着几乎一点防身能力也没有的诸多战友,真正地打起来,谁有一个闪失,便会令我后悔终生真混蛋!

奇喀分明就是见好就收,不想在我的身上再吃亏,我此时又能拿他怎样?

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和古立班,以及那个刚刚才爬起来的卡特缓缓向外行去,三个带着恶意的气机紧紧地锁在我的身上,如果我稍有意动,那么,攻击不是向我,而是真无耻!

我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同时低吼道:“你们禁忌介入战事,早晚要遭三大制约和其他五大力量干涉奇喀,有种你就和我堂堂正正打一场!”

“介入?”奇喀的狂笑声自外面炮声隆隆的阵地处传来:“东海武魁此刻不也是在战场上吗?只要不以我方秘力为事,哪算得上是介入呢?”

他狂笑声不绝于耳,人却早早地远去了,我冷森森地不发一言——不以己方秘力为事?那么原高峰阵地上驻扎的一个营,就那么容易被坚罗人屠戮吗?

坚罗人很懂得进退,在奇喀退出去不久,他们的主力已经从基地二十八层撤了出去,他们难不成是奇喀拉来当掩护的?

我怀着这样的心思,独自在基地中漫步,把属下的佣兵连也撇下,奇喀的心思,我还要好好地琢磨琢磨才成!五分钟后,战况统计下发到连级指战员手中,我大略地看了两眼。只见坚罗人留下了三十具尸体和七个俘虏,而相应的,我们这边则倒下了四十五个人。还有

我瞪大了眼睛!怎么会!“什么!小柯被俘虏了,你是不是在开玩笑!”梁营长一把将苍白着脸的小昭揪着领子提了起来,刚刚还兴高采烈地打扫战场的小柯,怎么会一眨眼的功夫,便被坚罗鬼子俘虏了?

小昭让他掐得脸都紫了,我拉开了太过激动的梁营长,同时安抚了一下快要哭出来的小昭,一时间却还没注意到,他可是比我大了四五岁的“哥哥”辈的人物!

幸好没有人想到这一点,要不然小昭就没脸见人了。

一番喘息过后,他倒也恢复了平常心,他的口齿是全营之中最灵巧的一个,说起来自然是条理清楚,三言两语便把小柯这边的事讲明白。

那是一队本已撤出去的坚罗人,从上面一层的缺口中再冲进来破坏,虽然被反应极快的战士们打了出去,但在追击之中,小柯冲得太靠前,被一个全身冒火的大块头硬生生打昏,当肉盾牌,挟持而去全身冒火的大块头?我捏扁了手里的枪管,那种人,除了被朱翎打到浑身冒烟的古立班,还有谁来着?

他们在搞什么鬼!

真是活见大头鬼!看着天色渐渐地黯淡下来,对小柯被俘一事,仍是无计可施。

说实在的,也不等于是没办法,至少交换俘虏是一个挺不错的选择,只可惜,大家没有这个时间!

该去救他啊只要与小柯相熟的人都这样想,军队内参上,对坚罗人拿俘虏做一些见不得人的战场试验的描绘,还会少吗?而在这个一切都可以掩盖的时代,又有哪个国家不是这样做呢?

不过,相对于一个人的安危,整个团近千条人马的性命,似乎更高一些“小柯虽然不过是一个普通战士,但是他脑袋里对基地的了解,也不比什么团长营长的少多少,不用什么严刑拷打,一瓶自白剂便什么都有了”

王颜教导员这样说,但看他说这句话的样子,与其是说小柯被俘而产生的后果,倒不如说是他在找理由来说服大家——包括他自己,去敌人的地盘上救人!

只可惜,这种理由实在是太薄弱了些。

单只是看坚罗人今天的突破战,便知他对基地的诸般设施安排是怎样地了然于心——在高峰阵地上那三个星期,他们可不是光吃白食而已!

“你们这算什么嘛”

林师姐有些恼火,照她的意思,要救,便快点拿出计画来,一个突击行动纲要便什么都解决了。

要是不救,便不要在这里做悲天悯人状现在都流行做假菩萨吗?

“师姐,帮我倒杯水!”

眼看着林伊似乎要暴走的模样,我及时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而在我的废话中,她也及时地反应过来,把持住了自己的心情。

这个炎黄数一数二的王牌飞行员,在我面前似乎永远发不起火来,我不由得佩服老爸,单只是对“张老师”的移情作用,便令她如此地照顾我“四连长,你不会被吓到口干舌燥吧!”

在这种情况下,李团长吐出的讽刺的话里也有部分哀嚎的成分。

说的也是啊,在临时召开的军官会议上,也只有我在表面上看起来是轻松自在,同时尚有闲暇,可以指使在团中与李团长平级的美女飞行员倒水泡茶,旁人自然是看不顺眼。

我斜睨了李团长一眼,老子心里面的火正没处发,你倒上来找死来了!

我冷冷地说道:“要不是我们现在在基地里,你们还能如此热衷地想这种问题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二十多个军官里倒有十七八个变了脸色,他们应该是没想到我说话这么不留情面。

不过我可是没冤枉他们,我想,这些人心中头一个想的,便是如何才能保住基地的各种内部设施的安排,而不被坚罗人侦察到。

虽然,这不过是侥幸的心理但由此才能延伸出,要把被俘虏的战士解救出来的问题。

他们其实也没有错,保护全团的实力才是最正确的方向。

我的说法反而是幼稚冲动,纯粹以个人道德的狭隘面来看问题,我对这个可是明白得很,只不过是不说出来,觉得心里不舒服罢了。

老子现在心情不爽!

就像刚才,我心里面或者知道出口的话会伤人,却依然没什么顾忌地把话讲出来,当场给了这些战友一个难看,心里因此而舒服了很多。

我看着李团长苦笑的脸,心境总算恢复了些,颇有些懒洋洋地道:“团长大人,你们也该明白,这种事情只有那么一种办法,何必再浪费时间呃,再帮我倒杯水好吗?”

看着我一脸有礼而天真的笑容,李团长除了苦笑也只能苦笑,站起身来去帮我倒水。

而我轻轻淡淡地在后面加上了一句:“谢谢你啊顺便帮我把小柯救回来吧”

“喔,我知什么!”他猛然回头,看着我道不出话来。

我一脸的无辜相,眨着眼睛问他道:“怎么了,不成吗哦,明白了,那我去吧。”

我站起身就往外走,耍了他一记,心情还过得去我脚步不停,大步向基地上层走去,等我走出十多米外,李团长他们才反应过来,一个个惊呼出声。

我头也不回,几步迈到上层,在他们还来不及采取什么实质行动时,已来到了这层仍在修补的破洞前。在工程兵的呆然以对中,无视于外面堪比闪电雷霆的强光爆响,轻松地迈步而出,后面传来了林师姐的呼叫。

朱翎飞了出来,停在了我的肩膀上,它身上的杀气还没有消减下去,对这种懒鸟而言,可是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

我看向它,它低低地在我耳边说:“出去吧我有话跟你说!”我扬了扬眉毛,仰头看向天空,耳边传来了朱翎低低的声音——听了两句,我苦笑了起来。难道它也知道了吗?灰暗的天空中,闪掠过的一道道的电光映在我脸上,在我的瞳孔中留下了痕迹,那是天空中几乎永不止歇的空战。当然,更多的是导弹拦截碰撞后所产生的火花。我环目一扫,天地之间全是炸裂的火光,一波又一波,似乎无休无止,这是一场所谓的局部战争吗?

看起来,倒像是世界大战!朱翎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荡,可能是它也累了,所以声音有了些沙哑“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吧再这样下去,不是能不能杀掉奇喀的问题,而是,你这笨蛋会不会把所有人都拖累死的问题!难道你不觉得,奇喀现在已经完全抓住了你的软肋,正想一点儿一点儿地折磨死你吗?”

他在折磨我吗?

朱翎的说法明显夸大,以奇喀的小心谨慎,他不会干那种没意义的事,他明白,在刚刚,他确实杀不掉我,这才是真的不过,长此以往,谁敢肯定我不会被他这种手段给大卸八块呢?不过,离开这里,就能把奇喀这家伙引来吗?我想,他见我离开后,最有可能的动作,应该便是尽全力攻打双尖峰,以把这座小山轰平的狠劲狂攻不休。到了那个时候,愚蠢如我,不还是要乖乖地回来任他宰割吗?

“明明知道,却还是要乖乖地听话果然愚蠢!”朱翎颇有些无奈地叹息着。

只是,如果他要想当坏人的话,不是应该大笑才对吗?何必在这里一咏三叹地做秀呢?

而且,这种问题又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不知道奇喀这家伙是哪根筋不对劲了,难道他认为,如我这般再无牵挂地杀到他的老巢去的话,他的结果难道会比刚刚更好一些?

这里面的阴谋气息很重,但是诱惑和威胁的比例确实太过倾斜,我根本没法拒绝的静静地趴在地上,两公里外便是坚罗人的前沿哨卡,再往前前进一米左右,便会被坚罗人的防御系统侦察到。

而在这里,也有百分之三十的机率被发现,但这已是我最好的选择。

躲在一个弹坑内,我将随手带出来的那些什么匕首、钮扣、饰品,反正只要是金属物质的东西,我全数留在这个弹坑里,接着,便将身上的“磁力避弹衣”提升到随时待发的状态。

这是在高峰阵地争夺战中,我得到了唯一的一件战利品,是从那个被我打烂了的脑袋的民族败类身上脱下来的——我至今仍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败类有了如此力量,还这么怕死?

本来是想送给林伊师姐,只可惜她对这个沾了人渣黑心血液的东西,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如果把它送给其他人,应当也是一样的说法,他们难道认为,我更像是一个人渣吗?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东西今天会帮我大忙的。

我笑了笑,指了指天空,让朱翎飞上去,同时自己的身形开始隐没起来。

这是利用太息一气在体外的些微震荡而形成的扭曲形象,折射光线以达到隐形的效果,再搭配上足以超越飞鸟的速度,就算是坚罗人的卫星再灵敏,也无法在一时半刻内锁定我的位置。

不过,我现在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在这里,覆盖上去的,可全是我军的炮火啊!被自己人炸死,我的祖宗们会在地下笑得再死一次的

利用隔山打牛的功夫,轻松干掉了高地脚下一个钢铁地垒中的哨兵。

我用缩骨功,从那个大概只能勉强过一只老鼠的炮眼中钻了进去,刚一着地,便急剧喘气,以平息脑子里喷涌出来的小星星。

缩骨功,果然还是不要用比较好!

身子好缩,大脑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只要想一想,把大脑挤压成拳头大小的情形,我便觉得不寒而栗,真的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朱翎飞了进来,对我的行为啧啧赞叹,赞叹我那近于找死的举动。

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我实力的上升,着实已达到了一个很值得称道的境界——至少,我的身体在使用缩骨功时的体形,是原来的五分之一!

“不过呢,你的大脑似乎没什么长进!”朱翎那坚比铁石的鸟嘴撇了撇,指向地垒顶部的一个角落。

那里,是一个很嚣张的微型摄影机,正对着我因剧烈的疼痛而变得苍白的脸。我瞪了它一眼,懒洋洋地指向连接地垒和地道的木门,一脸的无所谓。

“那里正有十七个人组成的先头小队向这里赶过来没错吧?”

轻轻松松地便把朱翎反讽了一记,让它知道我不是吃素的,同时也跳起身来,发出指劲将摄影机打碎,并把地垒中对外的小型速射炮转了一转,对准木门。

朱翎瞪大了眼道:“喂,你不会要在这里放炮吧?”

看着朱翎少有的吃惊表情,我真想坐到高背椅上,再悠闲地吐个烟圈儿,然后才说——“正是如此”,只可惜,时不我待!

感觉中敌人应该来到距木门前十米处,我哈地一笑,手指头轻扣扳机,一发、两发、三发连串的炮弹从炮口中射出,强猛的冲击波不仅冲到外面去放肆,还在这个小地垒内大肆破坏。

朱翎骂了一句:“疯子!”便从原本的炮眼中飞了出去。

太息一气在体外形成障壁,将冲击波尽数隔绝在外,我则感应着外面的地道所能承受的最大的冲击力度。

待我再发出一记之后,趁着地道中尘烟滚滚,我闪身冲了出去,顺手将一个侥幸未死的坚罗大兵扭断脖子,这才没入地道的拐角中。

朱翎又飞了进来,以它超常的感应能力,为我指引一条明路。

“空!”

震波在地下一个宽广的地室内冲撞,被打击者的惨叫声低细地像只耗子,身体惨不忍睹地猛撞在墙上,翻着白眼便昏了过去。

我上前扯着这个不幸的家伙,五指放在他的头上,刺激着他的穴道,口中也发出了森森然的低吟,那家伙也跟着我说着胡话这算是一种旁门小道,嗯,说是邪门歪道也没人会反对——摄魂术!学上个几年催眠术的人就能使得出来,现在用,正合适。

“朱翎,坚罗人也太胆小了,修个工事何必修得这么复杂!现在又一点儿也不犹豫地把它毁掉,吹他们的工程兵厉害哪?”

身后是冲天的烈焰,我离开后五秒钟,坚罗人的导弹,便把他们这个前线的地下工事轰上了天。

天地良心,这里面五十四个坚罗大兵,我只杀了不到二十个,其他的愿上帝保佑他们!

我在胸前假惺惺地划了个十字,为那些被自己人炸成支离破碎的坚罗小伙子致哀,坚罗人啊,你们的心理真脆弱“军事顾问?奇喀也有这样的头衔啊”

比较意外的是,从那个被摄魂的可怜鬼口中,得到奇喀在战场上的身分,倒让我颇有些嫉妒。而同时得到的另一个消息,却也令我颇有些吃惊。

虽然现在是知道了小柯的下落不过,奇喀他们竟跑了?奇喀的行为永远都让我觉得困惑,今次自然不会例外。

我望了望已被我军的炮火和轰炸削平了的山头,心中颇有些不安的预感。

坚罗人明显地已经锁定了我的位置,现在虽然还不见什么导弹之类的东西,但子弹炮弹炸弹,却已经是一样不少地落到了我的身边,这是不是叫做负隅顽抗?

奇喀那家伙似乎不在山上有点古怪?难不成是他蹲在这里几个月,终于受不了清苦,所以借着这次受伤,到后方去喝茶休养?

不管如何,既然得知了小柯在山上受苦,我便没有了坐视不管的理由!没有奇喀在山上,还有人能阻挡我吗?

似乎这座高地内部,也如我们的阵地一般内藏玄机,只是,我们的是军事基地,而这里,则是医院呃,集中营是不是更确切一些?

这里,竟是一个前线的药物实验场,以备于随时将药剂运用于战场之上。

当然,我军的俘虏人员也应是不少,所以,在来此之前,我不止一次地对自己说:“一定只救小柯一个,救多了,唯死而已!”

而那结果或者是说老天爷开眼,或者说老天爷根本就是王八蛋!

我应该是不会再为拯救多少战友而烦恼了——在连续三处看到他们如何处理俘虏之后,我对是否能找到活着的小柯,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

现在,我只是祈求列祖列宗保佑我,可以把这里的混球全杀光“不要太过生气啊其实这事很普遍,大家都做的只是看谁比较背,能否让人发现,如此而已!”

朱翎以它给的理解,“劝导”我放宽心。

我一巴掌把它打到一边去凉快,道:“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帮一个求死不能的战友轻轻加了一指,阖上他的眼睛,我回头,用坚罗语问地上四肢尽碎的高军官关于小柯的事情,在他几乎是哀嚎着答道:“正在讯问”的消息后,我一脚踩碎了他的脑袋。

请不要怪我,好吗?看到自己的兄弟战友被肢解活埋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你们应该让我发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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