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大哥,最后怎么会气血攻心啊。”
孙根源看着张民关心的眼神,自己站直身体,缓缓说道:“那酒,被下毒了,是断脉散,你们二人不可冲动,此酒皇上所赐,如若说出,恐意指皇上赐我毒酒,我等怕会直接判处,况且,这张玉桥早就把证据给换掉了。”
徐福叹了口气道:
“那我们就这么忍下这口气,大哥,从此以后你可就无法习武了啊。”
孙根源心中悲愤,闭上了双眼,口中然道:
“现在,我们还不是他对手,事实如此,结果已定,只能接受,虽然入牢,并非处死,他日我若出来,定将杀了二人,再屠东瀛。”
徐福点了点头,心道:“贸然而行,并非良策”只能依着形势,冲着孙根源说道:
“大哥,我们听你的,雪压寒梅头不低,卧薪尝胆待佳期。”
两人搀扶着孙根源来到了圣前,一旁周亮早已经站好。
这时张玉桥走了出来,白了孙根源一眼,兰花指一翘,阴阳怪气的说道:
“哎呦,小家伙,你这武力也不行啊,别忘了自己答应的话,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君子一言……”
孙根源看着张玉桥,脸上讥讽,口中冷笑一声接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有些人,想当君子还做之不成,毕竟少了一物,我被某些人使用卑鄙手段而输,无法凝聚内力而输,就算我今生无法习武,你也休想从内心打败我孙根源。”
说罢,孙根源冲着皇上拱手道:
“皇上,无论如何,臣输了,我认,大丈夫言出必行,有何处置,悉听尊便。”
皇上心中惋惜,看着孙根源,口中说道:
“朕刚刚看你勇猛无比,面对周亮持刀,还敢空手与之对抗,却是武力之人才……”
张玉桥见皇上如此之说,急忙打断:
“请皇上明断,接下挑战的是孙根源,愿意承担失败被判的也是他,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处置孙根源,以证皇威,否则,何以服众。”
“还有一事,那孙学文之罪已证,按照朝律,其子十五之上皆发配边疆,而这孙根源当时不在家,却侥幸逃脱,就算不发配边疆,也应执行牢教啊,此子今日在此,皇上不可不处之啊,况且律令,可是太上皇颁布的,还望皇上三思啊。”
皇上一听,这张玉桥是断了自己给孙根源从轻处置的念想,无奈之下,龙袍轻挥,口中说道:
“既然如此,剥去孙根源状元之名,压赴大牢劳教三年,可不印囚,不带脚镣。”
听到如此,张玉桥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而一旁的徐福和张民当即跪下。
“皇上,还望皇上三思。”
皇上摆了摆手,示意已定不会改意。
“那皇上,我二人也愿意随孙根源一同入狱劳教。”
徐福和张民齐声说道。
皇上看着三人虽是手足情深,却也真是从未听过,有人向他提出如此要求。
皇上起身向着殿堂缓缓而行,口中说道:
“将这二人一同打入牢狱劳教。”
“谢皇上。”
徐福和张民回道。
徐福扶着孙根源:
“大哥,你已经无法凝聚内力,入狱恐有人会欺负你,我兄弟二人愿随你一同,护大哥周全。”
听后,孙根源看着二人,感动的点了点头。
“恩。”
人群慢慢散去,徐福的父亲来到其子身旁,对他一通的嗔骂,最后拍了拍几人肩膀,眼含热泪,口中嘱咐道:
“狱中情况复杂,你们要多加小心,我也无心在朝,即日便辞去官职,解甲归田,你们今后的路,就看你们自己了。”
说完,转身走向了殿堂。
另一旁,孙夫人缓缓走来,来到孙根源身前,孙根源当即跪下:
“母亲,孩儿不孝,让您担惊了。”
孙夫人急忙拉起孙根源,一脸欣慰的说道:
“儿啊,你做的对,为娘支持你,当今世道何来正道,不违背良心,既为正道,心中何想,便为其而行之,今日之后,娘便回齐鲁老家,不必为娘担忧,如有抱负,放手一搏。”
“是,娘,孩儿知道了。”
话音至此,过来了几名朝兵,将孙根源几人当即押往牢场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