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孙根源默然之时,张爱福忽的一顿,张口向着孙根源问道:
“根源兄弟,刚才忘记问了,你既然姓孙,在那遥城之处,可曾听闻孙学文将军呐。”
此话一出,整个木屋静默无声,众人目光和张爱福一样,纷纷看向孙根源。
孙根源也是没有做想,张爱福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他没有丝毫搪塞,只是面容平添了几分神伤,轻浮几分愁绪,孙根源开口回道:
“不满您说,孙学文,正是家父,如今,却已不在世上,数月前,东瀛来犯遥城,朝中假传旨令,让家父全军出击,谁知,家父城门大开,率领孙家守城士兵与其东瀛誓死拼杀,最后中了埋伏,一线天处,八千孙家军,却只逃出了十人。”
众人听到这里,也是心中一紧,感叹着这位忠心护国的老将,也叹息着那战斗的惨烈,孙根源紧了紧喉咙,眼中泛起波光,继续说道:
“谁知,返回遥城,却已城门大关,守将换成那张玉桥的爪牙周亮,城门大关,遥城进不去,家父无奈,一身血染,只得十人对战几千东瀛倭寇,最后以命换下那东瀛首将武田一郎的一臂,使其元气大伤,从此之后,倭寇几乎不敢来犯。”
张爱福听到孙学文身陨的噩耗,先是愣了两秒,随后嘴里咬牙切齿,多是悲愤,急忙起身,便要行礼,孙根源等人一见,怎会允许啊,将他轻轻躺回。
“张大人,你大可不必如此,我也只是个无名之辈,你现在还是以休息为重,再牵扯伤口就不好了。”
孙根源担心的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