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儒要嫉妒的自闭了。
身为师长的蔡宇意识到这首诗可能并非自己学生所作,但他没拆穿,学生能得到翠山居士的青睐,是自身的造化。身为老师也觉得高兴。
在学子沸腾的议论声里,张泽禹咳嗽一声,如实相告:“老师,两位先生,此诗非我所作,另有他人。”
讨论声霎时间停歇。
三位大儒表情各不相同,蔡宇恍然,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江苏城似是吃了一惊,甚是意外。
翠山居士反应最大,跨前两步,急切追问:“是谁?是我们学院的学子吗?是不是在这里?”
目光掠过张泽禹,在众学子中搜索。
“是弟子的一位兄弟!”张泽禹下巴微抬,保持高傲姿态。
沉默的学子又开始议论:
“张泽禹的兄长?”
“在何处求学啊,怎么没有听过这号人物。”
“额...没记错的话,张泽禹似乎是长子?”
“泽禹,你兄长高姓大名,师从何人....哎呦,你倒是说呀,此等诗才,我们竟然一无所知。”
学子们急的不行。
三位大儒也看着张泽禹。
不好,我被名利心影响了,我不应该把根源老哥说出来的....看着目光火热的学子们,张泽禹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而且莫名多了个哥哥,他只是说的兄弟……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可见读书人是骄傲的,张泽禹自己也是。
文成书院的读书人更骄傲。
孙根源也是读书人的话,他们会钦佩、仰慕,若是让众人知道不过是一个流亡之人,就会产生负面情绪。
一个流亡之人也能写出绝品七律,我们的脸往哪里搁?
张泽禹硬着头皮:“家兄....在家苦读经典,不在文成书院,也不在东厂,他,他性格寡淡无争,不喜名,不喜功,只愿皓首穷经。”
竟如此气节,简直是我辈楷模,令人敬仰....文成书院的学子们震惊了,涌起结交之心。
头筹没有意外,紫玉给了张泽禹,翠山居士红光满面的拜别众人,感觉念头通达,登上豪华马车时,意有所指的留下一句话:
“如此大才,不能明珠蒙尘,蔡宇,江苏城,你们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