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生气吗？”我走到跟她并肩的位置。
“暂且不生了。”
“等会还生？”
“嗯!”她重重点点头。
“生几个？”
“生……生你个头，有病啊你。”
我摸了摸鼻子，其实我只是想问生多久来着，显然她误会了我，不过也无所谓，她总是误会我，我已经习惯了。
“带你去看烟花。”我扯着她的手带她去到凌澜说好的观赏点。
“啊？”
她傻愣愣地应了一声，倒也没有反抗，任由我带着她去奇怪的方向。
空气有些干冷，我们站的地方比较高，也就更加冷一些，她用疑惑不解的目光看向我，似乎不能理解我把她带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干什么。
我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前方，一丝火光从地面升起，飞向空中。
烟花漫天际，火光满人间。只是一瞬间空中就全是烟花的光芒。烟花到了空中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停在空中缓缓地移动，也不下落。越来越多的烟花升入空中，炸开、散开，移动，各种颜色和图案将天空照得极亮，空中像是极光，诸神的裙摆在空中盘旋，又像是一个巨大的万花筒悬在空中，烟花开始聚拢，像是得到了指令。当所有的烟花聚集时，排列成一列字，同时下方烟花再次发射，却是正常的烟花，那列字是：生日快乐，要天天开心。凌澜在下面对我招了招手，当然，只有我看到他。
卓霖看着天上的烟花，眼睛因为天上的烟花显得亮晶晶的。或许其实是她眼睛里本来就有光？我的眼睛就不会亮晶晶的。
“好漂亮。”她看起来心情倒是不错。
“生日快乐。”我轻声说道。
“嗯嗯。”她点了点头。这时我才发现我还扯着她的手。
“天气挺冷的，给你暖暖。”
“嗯。”她乖巧起来总让我觉得像一只小猫。
虽然凌澜不知道哪弄来的这么多烟花，但是总有放完的时候，他指了指远方，我朝他指的方向看去，红蓝光一闪一闪的。
“我们可能得走了。”我捏了捏她的手。
“那走吧。”
我闭上眼睛，黑白光晕在我们身上流转。睁开眼睛时已经回到了学校。
有凌澜准备好的生日蛋糕在学校，倒是正好用来当礼物了。她笑眯眯地接过蛋糕，看起来凌澜倒是出乎意料的可靠。
“好好睡，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