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也让三雷媳妇的娘家人知道知道你们家人的厉害!”
“去之前,俺小彪哥就说了,‘咱去不是跟他们打架,得好好说说这个理。’婶子,大雷回来跟我说,虽说他们村姓潘的人多,看来不论理的人也少,那个人他的两个叔伯叔在他家就骂他,说他不讲理,干了输理的事,让爷们弟兄都随着他丢人,那个人憋气不吭。俺小彪哥他们在三雷家吃了饭回来的时候,在村口碰见几个潘营的人,他们就说,他们也姓潘,但是向人向不了理,那个人做得就是不对!”
“不是说那个人的两个哥是他的黑后台嘛,咋没有到那两家去看看啊?”
“那个老头子不是说他那两个儿子出门了嘛,再到他们两家去也不好看。说完事,俺小彪哥就跟那个老头说,‘表叔,听说那两个老表为人很实在,他俩既然出门了,俺就不见他们了。你跟他俩说说,啥时候俺几个过来找他们喝酒!’那个老头说‘中中中’。”
“你说大雷他们回来了,我咋没有看见他们爷仨啊?”
“他们爷仨回来就半下午了,一回来,爷几个喝碗水就下地割麦。刚才,大雷回来吃块馍就抱着被子下地看麦,小刚、小强一会儿就该回来了。”
胡氏站了起来,“侄媳妇,你明儿早上还得老早起来做饭,我就回家了,啥时候等你闲了咱娘俩再好好说话。”
半个多月后,大雷父子三人把几百斤麦子扛回家中,胡氏见了非常羡慕,她希望自己家也能早日买上几亩田地,她就能吃上自家地里打的粮食了。
这年八月十五的上午,三雷用扁担挑着二十多斤月饼和两坛酒回到了柳家湾,他下午没有回去,而是到族里的每家长辈家坐坐,给他们每家送去几个月饼。
当天晚上,大雷兄弟请来两位堂叔和四五个堂兄弟到家里喝酒,柳全福回来过节,三雷也把他叫来喝酒,他们一直喝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