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
笑着。彬彬有礼地道:“请卫大人放心。下官省得大人地意思行事,下官只是辅佐卫大人的助手。”
卫螭笑得狡猾。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对李二陛下行礼,道:“金医生地话,陛下可要给臣作证!”
这句话出来,在场的人都一愣,金铭暗自苦笑。李二陛下则白了卫螭一眼,冲金铭道:“金铭,卫子悦让朕作证的话,你可要听进去,记在心里,如果有任何疑问,朕必会从严从重的惩处你。”
金铭道:“是,陛下。小臣记住了。”
选好队伍人选,让各位回去收拾准备,第二天开拔上路。卫螭也得回去准备一下,但他要告辞出宫的时候。却被李二陛下叫住,李二陛下朝小黄公公施了个眼色。小黄公公立即下去,不一会儿,端着一个托盘上来,托盘上的东西,却让卫螭暗地里流口水。
托盘上放着三把刀,一大两小,大地正是卫螭垂涎已久,但一直得不到的大马士革刀,小的是两把匕首,外型古朴,雕琢着繁复神秘的花纹儿,两把刀,外型很相似,刀柄上,都雕着一只怪模怪样的小兽,只是刀鞘上的花纹而有点儿区别。
看见刀,卫螭就想起他家那把被李二陛下借去将作监的长刀,寻思着,要怎么才能要回来。还没等他寻思出个合适的说法,李二陛下道:“~.刀,赐给你,也就是舀回家挂墙上的主儿。这两把匕首,赐予你们夫妻一人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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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一口气送出三把好刀,卫螭也不好意思开口询问他家的长刀了。只得满脸欢喜,赶紧谢恩,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一副恨不得亲上两口地德性。让李二陛下一脸嫌弃,骂了他一声“没出息”。
谢了恩,卫螭屁颠颠儿抱着刀回家,二虎爱刀,虽然他已经有了一把李二陛下赐的镔铁刀,不过,并不妨碍他欣赏好刀地兴致。
一路上就向卫螭请求赏玩,被卫螭以路上不方便为由拒绝,到了家,就一直缠着卫螭要看。卫螭也不为难他,让他一次看个够。
二虎很熟练的把玩着,脸上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脱得光溜溜的美女。卫螭很恶劣的想,估计这会儿就是摆个脱光的美女在二虎面前,二虎估计也不会看人家一眼。
“好刀啊!老爷,这可是真正的好刀。”
“好刀也不能给你,这是陛下赐给我和夫人的,一边儿去,玩你的那把去,别来动我的。”
把二虎踹出去,卫螭赶紧把镔铁刀精心做了一番处理挂起来,然后把匕首舀给谢一把,自个儿的那把,贴身收藏好。
谢已经帮卫螭收拾好行李,就那个旅行袋一袋,衣服、银钱、洗漱用具等,还装不下,又装了一个包袱,还有一个急救医疗箱。看谢的样子,恨不得把家都给他装旅行袋里,随身携带着去。
谢沉吟着道:“大虎、二虎都跟着你去,贴身保护你。我要照顾孩子,无法出门,不需要他们在家。”
“好,听夫人的。”
卫螭点头答应,谢的神情,让他说什么都拒绝不了,既然没法儿拒绝,那就点着脑袋统统接受。
谢又道:“你对中药不熟悉,让清风跟着你去协助,对外人,我实在不放心。”
“行,夫人做主。”
卫螭还是奉行顺从政策。谢白他一眼,咬着唇,瞅着卫螭,眼睛里水汪汪的,一副委屈的神情。
卫螭默默一叹,搂她入怀,轻轻拍着,却没有说话。谢小声道:“其实,最合适的是我和你一起去,如果没有孩子,陛下也一定会让我和你一起去,如果……”
卫螭笑着打断她:“傻姑娘,没有如果了,明天就我带着大虎、二虎、清风,再加上一个夏生,你呢,就好好儿在家照顾孩子,休养身子,等我回来。路又不远,骑马也就半天多点儿的工夫就能回来,小胖子那里,你也不用担心,翻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可是准备了不少‘好菜’等着他吃呢。”
谢淡淡笑笑,没说话,还是有点儿小不开心,卫螭能理解,想方设法的哄她,俩人缠缠绵绵的说了一夜话,第二天,带着体积壮观的行李,带着大虎、二虎、清风、夏生,去与军队混合一起,向雍州开拔。
骑在马上,卫螭笑嘻嘻的向送行的谢挥挥手,抱拳,朗声道:“娘子且安心在家照顾孩儿们,待为夫胜利归来之日,娘子可别忘了给为夫摆一桌庆功家宴,为夫去也!”
说完,调转马头,昂然而去,让谢酝酿了一晚的离愁别绪,愣是没地方发出来,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卫螭的身影越去越远,隐约还能听到他哼的小调儿——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只有那十几个战士来七八条枪……”
还有二虎好奇的问话:”老爷,你唱的这是什么曲儿?”
卫螭一本正经的声音远远出来:“这个啊,一个有趣的故事的唱词,故事内容是讲一个有着官家身份,名叫阿庆嫂的伟大女性,在一群土匪中卧底、周旋的感人故事,内容可歌可泣……”
声音越去越远,渐至无法听闻,谢愣了半天,听着身旁众人憋不住的闷笑声,叹了口气,自己也忍不住笑出来,挥手:“回去吧,老爷很快就会回来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