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苦于没有证据，只能将怒火忍了下去。
却没想到秦歌如此猖狂，竟敢这么光明正大的穿了出来。
那他娘的可是价值十五份功德的上品法衣，换成银子就是一亿五千万两。
可齐王世子就算把后槽牙咬碎了，此刻也不能开口。
他巴不得所有人都忘了昨晚发生的事情，现在就算秦歌自己承认，他都不能认。
“呵呵，芊芊妹妹，话不能这么说！这事儿再怎么都不能怪到秦兄身上，毕竟秦王夫妇被镇压了，秦兄能活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下一刻，齐王世子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着。
张芊芊听齐王世子居然为秦歌开脱，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过听到最后却笑了起来，随即向齐王世子说道：“齐瑄哥哥教训的是！是我思虑不周，我这就向秦王世子道歉。”
话落，张芊芊便转身看向了秦歌，一脸歉意的说着：“秦王世子见谅，是我鲁莽了！没聘礼也没事儿，扶摇姐姐若是中意你，你就是拿张画当聘礼，她也乐意。”
两人一唱一和，虽然没一句在贬低秦歌，但实际上每一句的意思都是秦歌没爹没娘没靠山，在京城这块儿根本混不开。
尤其是张芊芊，顺带着还拉踩了张扶摇。
秦歌听着两人的话，看了一眼张府前大排长龙的马车，微微耸肩，从腰间摘下了天地贝。
怪不得扛旗少女火急火燎把他喊来，原来竟是为了拿他做挡箭牌。
不过每天拿人家一件肚兜，现在礼尚往来也是应当应分。
“哎呀，这不是天地贝么！秦王世子这是准备了聘礼？齐瑄哥哥为表心意可是拿了整整百万银两的聘礼，你敢想么？”看见秦歌摘下的天地贝，张芊芊撇嘴说道。
天地贝虽是仙域特产，一般豪门世家或许不认识，但在张家却不算什么稀罕物。
此刻，看见秦歌装模作样摘下了天地贝，张芊芊虽然不知道秦歌到底有没有拿聘礼，但她肯定秦歌绝不可能像齐王府这般拿出百万银两的聘礼。
要知道齐王府一年收上来的税银地租也不过纹银千万，能拿出十分之一做聘礼，已经相当有诚意了。
秦王的封地虽然要比齐王大一些，但这二十年的税银地租全都由户部代管，根本到不了秦歌手中。
关键秦王在域外天河还有一支万人军团，每年税银地租更是入不敷出。
所以在张芊芊看来，秦歌摘下天地贝就是做做样子，根本拿不出聘礼。
“哎呀，我真该死，又说错话了！秦王世子莫不是真要拿那张画做聘礼？”下一刻，张芊芊一边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脸，一边笑吟吟的说着。
然而还没等张芊芊的话音落下，她就看见秦歌掌心出现了一块明晃晃金灿灿的东西，刺的她双眼都模糊了。
待到看清楚秦歌掌心是一块一尺长，三寸厚的赤金金砖后，张芊芊脸上的笑容当时就僵住了。
如此模样的赤金金砖，一块差不多便价值纹银万两。
与此同时，只见秦歌一边将拿出的金砖码放在张芊芊面前，一边问道：“够不够，孩子？”
关键这孙子每拿出一块，他就抬头问张芊芊一句。
仿佛只要张芊芊不说够了，他就能一直拿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