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小贝尽力却没能斗过小卡,被小卡咬住不说还被咬得个意识涣散,实在没办法,只好两眼一闭两腿一蹬晕死过去。
“醒醒,郡主醒醒……”
飞鹰飞鹰,我是飞鸟,这边震感强烈,你那边情况如何,覃小贝觉得天摇动晃,开始呼叫。
“郡主醒醒,醒醒……”
飞鹰飞鹰,我是飞鸟,这边震感比刚才更加强烈,还有不名飞行物不停落下,风雨也正趁机而入,我支持不住了,先逃了。
“醒醒,郡主快些醒醒。”
覃小贝慢慢睁开眼睛,看见果果跪在面前,两手不停的在她脸上交替拍打,唾沫星子飞了她一脸,那刚才的风雨……你丫的,把本小姐当痰盂了。
果果见覃小贝终于醒来,高兴的一“哧溜”下了床,在房间狂跳狂叫起来。
酷,原来我还活着,还躺在这张古代大床上,还是前佣后护身份高贵的郡主。覃小贝还没来得急兴奋,小卡狠咬的位置传递出阵阵痛楚。噢,对了,小卡,她抚着喉咙转动眼珠,警惕地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小卡。
小卡呢?那个丑陋无比、助纣为虐、爱咬人的小卡呢?它又在躲在什么地方,又想跟我耍什么新花招。
覃小贝腾地坐起扫视四周,不见了!小卡,我在这,我醒了,快出来吧。
有了上次的教训,她现在是一点也不敢大意,推开上前要为她把脉探诊的钟百衡,不理会刘总管的苦苦劝说,跳下床开始四处寻找。
跳起来,柜顶没有;趴下去,床下空空。在抽屉里?覃小贝翻箱倒柜,衣服丢了满满一地,没有。眼一斜瞄到柜子旁边长得浓郁的文竹盆景,一步跨上前,使出浑身力气,将文竹连根拔起,把里面的土倒了一地,还是没见到小卡半点影。难不成缩到门缝里了?快步跑到门边将眼睛贴在门缝上看了个仔仔细细,仍是没有。
“小怪兽呢?它哪去了?”覃小贝从门后出来,神情紧张地问着大家。她不相信,他们刚才会没看见想要她命的小卡。
“怪兽?没有啊,肯定是被我吓跑了?”武装到头顶的果果挥着弓箭又大言不惭道。
妈的,离我远点,刚才它就在你的头顶上,你丫跑得最快。
覃小贝不睬她,走到钟百衡面前:“你一定看见了,你离我最近。”
看过刚才热闹的表现,钟百衡以南京城名医的身份诊定,郡主得了狂躁臆想症,有中度暴力倾向。看到她神情紧张,披头散发向自己靠近,不由的后退两步,连连摇头。心想:怪兽,哼哼,精神过于紧张时的幻想产物。
“你呢,也没有看见吗?”覃小贝又跑到刘总管身边,拉一拉他的袖子。
“郡主放心,这个房间没有什么小怪兽,刚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刘总管给了她一个坚定的回答,同时用微微颤抖的手从怀里取出汗巾,擦擦额头上的汗,怎么这汗越擦越多呢。
“你们也没看到?象猫一样大,黑黑的,丑丑的,流着汁,呲着尖牙?”覃小贝最后转身问两个正筛糠似抖动的侍女。
二位侍女一听,吓得两腿一软跪了下去,带着哭腔回答道:“什么也没看到,郡主。”
他们的确没看到什么小怪兽,他们先听见郡主歇斯底里的叫喊,然见又见郡主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干呕,极度惊恐苍白的脸和两只瞳孔放大的眼睛,双手左挡右抵,狂扭着身体,最后双手掐着自已的脖子突然没了声响。昏躺下去不久,马上又跳下床满屋找怪兽,一幅疯疯颠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