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感叹这世外之景的时候,不觉已经来到了村口,这时来了一位老者上前道:“这伢子后生哪儿来的,往哪个地方去?”一口方言,但是杜琳琅还是能听出大概意思的,杜琳琅才道:“请问你认识一个叫丁远香的人吗?”老者道:“姓丁?”杜琳琅才道:“是的!”这老者似乎有一些耳背,杜琳琅只好提高了音量,“对,姓丁!”老者才道:“咱们村长正是姓丁,你去村中询问,便知道了。”杜琳琅感谢,弯腰鞠了一躬,才离开。
打听了几家后,杜琳琅来到了村长居住的地方,只见一位漂亮少妇正在一阶堂屋门口摆弄着农活,稍加猜测,这女的就应该是丁远香的母亲,这遗传可真好,母亲漂亮的,生出的女儿更加漂亮,但是她母亲好像有一种成熟且迷人的气息,不时透露着一丝英气,可能是生活的锻炼养成的吧。
就在感慨之时,杜琳琅忍不住问了一下,才道:“请问丁远香在家吗?”那女人斜看了他一眼,之后转了一下头,朝着里屋道:“远香,你男朋友来找你来了。”只见另一个十七八岁的女的走了出来,一副村姑的打扮,与那天在决斗场所见竟有天壤之别,估计入城穿成村姑不合适吧。女人都爱漂亮,都爱打扮,往往不在乎穿着的女人,认真打扮起来才是最自然的,装束起来同样也是最好看的,就像那天在决斗场上所见一般。
丁远香出来道:“谁来了?”杜琳琅跟她挥手致意,自己是不是太贱了,一张纸条,就将自己从法斯诺骗到了郊村?但是这女的勇气让她收获到了爱情,还是挺划算的。一个女人都这么勇敢,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懦弱呢,尤其是在爱情之中,更是后退不得,勇往直前去赢得女人们的芳心。
丁远香慌忙道:“是你啊,你等一下,我去换身衣服再陪你!”杜琳琅似乎意识到了,杜月灵,筱竹,丁远香这三个女的怎么总给人像一个人的感觉,难道是什么力量将这些人束缚在了一起?为什么这么不拘一格,那种俗世中的性格好像根本没有差异的体现,这也太可怕了吧!这些东西竟然连自己都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的差别,难道说‘’参差不齐‘’就是指这些人,应该他们可能认为“世俗太低贱了吧!”所以都变得不世俗,那岂不是失去性格了?会不会就变得没有人格呢!
就在考虑的时候,丁远香才走了出来对杜琳琅道:“走,我带你去码头看看!”杜琳琅应声点头,二人辞别伯母离开。
码头称不上是一个码头,只是一个农村打渔撒网的集散地,不时整齐的摆放着十几条渔船,造型独特,船板很深。丁远香牵起了杜琳琅的右手,拐了几个山头就来到了一个山坡,泥土不时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青草地上不时吐露着芬芳,这是一个不是很陡峭的绿草地,坐在上面能将整条河尽收眼底。
二人就这样一起坐着,感受那春天般动人的微风,当那风拂过面颊的时候,似乎将整个生命的意义都诉说成了清楚,为什么世间会有这种桎梏,这样的人生羁绊,是父母的人为之力,还是大自然的力量,亦或者说是上天的刻意安排,言语在此时都变得无力了起来。
这是爱情,或者说是极限的友情?为什么有一种力量,有一种爱情力量能做到极致?这是什么意思。
杜琳琅斜躺在草地上,感受那微风吹过的清新之感,一种舒畅的感觉油然而生,或者说是舒心吧。不觉闭上了双眼,丁远香道:“我爱你!”杜琳琅感叹道:“我也爱你!”丁远香又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爱你吗!”杜琳琅才道:“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爱我,我只知道可能这就是命中注定吧!”丁远香躺在了杜琳琅的怀中,才道:“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事就是和你在一起!”杜琳琅观看着那远方飘荡起来的蒲公英,不觉舒服的想睡觉,一阵疲惫感涌上心头,静静地睡着了。
丁远香还是趴在杜琳琅的怀中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抗拒不了这种力量,你就是我的唯一,我爱你,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有你在我身边,我们要永永远远在一起。”正在说话间,只见杜琳琅已经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