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仕才道:“大哥你是不知,这世道就是嫌贫爱富,谁不向往那东西呢,我开始莫名的顶撞你,别见怪。”杜琳琅才道:“哪里的话,不知你可有什么兄弟没有,或者亲人什么的,一起接来风林寨居住如何?我的寨虽不大,但多容几口嘴还是绰绰有余的。”周仕吃了几个橘子,精神才不那么倦怠了。
周仕道:“感谢大哥的美意,想必也是不能在寨中久扰,我还有个兄弟叫周全,正和老母居住在郊村,但有机会我再来入伙相谢。”杜琳琅是个明白的再不能明白的人,又道:“兄弟愿意离去,我也不敢久扰,但可知道你那兄弟在哪个地方呢?”周仕才道:“就在不远农村的东北之地,我不敢带他前来,恐他泄露出我的行踪,有害于我的威名。”此时萧鼎和董明康走了过来,杜琳琅安排董明康去房内取出些钱来,送于他,周仕跪了下去,感激不尽,才道:“若有机会,我定再来相会。”董明康将足够的钱给了他,说着便是离开了。
杜琳琅望了望他在月光下离去的背影,还真是现实的人物,不过也是有些性情的,可以值得交往。萧鼎才道:“大哥,你就是心太软,遇见什么人都对他好,这样虽然能让你得到厚德的称号,但是别人却不一定都接受你的好意。”杜琳琅才道:“这就是为什么我能做大哥,你当不成大哥的原因,我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睡。”董明康才道:“还是大哥做的事情有道理。”也跟着去另一座房屋里去睡觉了,只留下萧鼎呆呆的站在院子里,“这大千世界还真奇妙。”萧鼎这样想着。
第二天清晨,周仕便是回到了家中,看着年迈的老母亲,和正在院子门口锄菜的弟弟周全,不禁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周全道:“你就知道去结交匪寇,我们田里的事情都不来帮忙。”周仕不好意思,对周全道:“我去了一趟,他就给了这么多钱我,这可是咱们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你难道就不心动吗。”真的都是群性情中人,尽管周全很正义,但还是挡不住金钱的诱惑,对周仕道:“你给我看看。”周仕拿出来了包裹,沉沉的全部是黄金,两兄弟不禁兴奋了起来!老母亲从屋里走了出来,半倚着门扇,对两人道:“别偷人家的,抢人家的记住了吗,孩子,你哪来这么多钱啊,这是给你们招灾的哩!”周仕让母亲不要害怕,我这是好朋友资助我的,不是没有来路的钱。
无奈周全还是挡不住自尊心的威胁,继续种田,尽管很高兴,但却不敢表现出来,周仕曾听过杜寨主对自己说过,有什么亲人朋友都可以接到寨里居住,现在正是好机会啊,怎么不去尝试尝试呢,周仕来到母亲身边,才道:“老娘,我带你享清福去,你可愿意和我一起去吗?”他母亲不为所动,对周仕道:“我就是即将入土的人了,哪还有什么福可享的呢!你别折腾老娘了,去接你弟弟前去才对。”无奈周全是位心智极其成熟之人,自尊心也是强的没话说,那肯定就是说不通的了。
周仕知道哭劝无用,拿出一半的金子交给弟弟,让他不要种田了,自己再去树叶镇去干自己的活计,这里的村风还是挺好的,人家也不少,周边也都有几座热闹的县城,想必他也是能有着满意的事情做,不至于沦落荒野吧。
周全继续在田里干活,不愿意收,周仕将钱放在了屋里,自己先是归去树叶镇,不在话下。
那一天,杜琳琅正在院子里打太极拳,忽而外面来报,官府正在抓捕嫌犯,到处都张榜了出来,那人交出画像图给杜琳琅一看,正是那天夜间他所看见的人,周仕?这小子,莫非是顶着风头前来陷害我等,不过咱已经是成了气候,将主寨给关了,自己和董明康,萧鼎二人便是归去偏寨,却说那官兵来到寨门前,见寨子紧闭,又不能得通,大声呼喊也没有人,而且呈现的是破落的景象,这是董明康所设的障眼法,他们果不知其意,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没讨得任何好处,只得悻悻离去。
三人在看到准确的信息后,那些官兵确实是离开了,就又召唤管门的喽啰打开寨门,拿钱赏了那个报信的小卒子买些酒肉吃,就继续在寨中快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