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两口子看着身边的爱子,对治愈爱子的病抱有很大的希望呀。
陈鸿立待了一会儿对这两口子说:“一会儿他必然口渴,口渴了就喂他点儿水喝吧。”
好了,你们守着他吧!
我还是回房间修炼去吧!有什么紧急的事儿,到时候你们再到我的房间里去叫我吧。
没有什么紧急的事儿,你们可千万别去打扰我了,掌灯以后我就出来了。”
说完,陈鸿立转身走出了房间去了。
又过了一个来时辰,老莫头儿他们儿子身上的颜色才有紫红色变成了粉红色了。
时间不太大,那叫柱子的青年轻声地喊道:“渴,口渴,喝水,喝水。”
那老莫头儿听了,立刻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一大碗温水就端了进来。
老两口子轮换着喂他水喝,喝了一大碗后,这个青年还嚷口渴,老莫头又给他端过来了一大碗,直到喂了四大碗水后,这个青年才沉沉地睡去了。
大阳西转之后,这个青年猛地坐了起来,哇的一声又呕吐了起来。
吐出来的水还是黑黄色的,吐出来的水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味,熏得人直皱眉啊。
等他吐完了,这个青年又倒了下去了,然后昏沉沉地又睡着了。
老莫头儿提鼻子一闻,就是一皱眉呀!
一股臭屎的味道直钻鼻孔儿呀!
老莫头儿对自己的老伴儿说:“当家的,咱们这个臭小子他屙了屎了吗,你闻闻这有多臭呀!
干脆你给他收拾收拾吧!”
老莫头儿的老伴儿瞪了老莫头儿一眼说:“现在我成了当家的了,这个事儿你都推给我了,你这个爹当的可真容易呀!
唉!谁叫我是他娘呢,就是再脏再臭我也没有办法呀!”
说完,这个老妇人纽着屁股走进来了。
这老妇人找了一身儿新衣裳给自己的儿子换上了,把那带屎尿的衣裳拿出去给他洗了凉在了院子里了。
现在天气还比较冷,这当娘的也顾不上这些了。
老两口儿又将儿子抬到了床的一边,将他的褥子、被子等物也给他换成了新的了。
然后,又弄了一盆温水来,用毛巾把他身上冒出来的黑色油质一点点地给他擦干净了,一直忙到太阳压山之时,这老两口儿才忙活完了!
快掌灯的时分,这个叫住子的青年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娘、爹!你们怎么在这儿呢?
我觉得我走进了一个迷魂阵中,怎么走也走不出来了。
四周是一圈蒙蒙的白雾,我是左转出不来,右转也出不来呀!
可把我给累坏了,现在我还觉得这浑身没有一点儿劲儿呢!
爹、娘,这纠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老莫头儿听了笑道:“我的儿呀!你昏迷了都好几个月了,那是一点儿人事儿也不知道呀!
可把爹娘急死了。
今天你姜叔叔的儿子来了,他才把你救过来了呀!
你姜叔叔的儿子是个郎中呀!”
这个叫柱子的青年听了微微一笑。
“爹爹,你净瞎说,我姜叔叔他哪有什么儿子呀!
他不是就一个闺女么!他哪来的儿子呢!
他们家穷的叮当直响,这个我还不知道么!
我就病了这一两年的时间了,他就是再生个儿子的话,恐怕也就是个一两岁的一样子吧!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老莫头儿告诉他,这姜老汉的一双儿女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砸在了大海里了,被那姜老汉父女二人给搭救了,因此,这两个青年人才认了姜老汉当爹了。
那叫柱子的年轻人听了说道:“莫非这两个人是仙人么?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是仙人是什么人呀!
我猜想那一定是身上灵力不足了,这才坠海的吧!
那他们倒底是来自那方天地呢!一会儿我好了以后,我一定要见见他。
我曾听我的师爷爷说么!在咱们这大海的西边似乎还有一个大洲呢!
至于那个大洲叫什么名字,这个事儿我就不知道了。
即然他们能跨越这几重大海的话,想来也是那大能之辈了。
只是路途过于遥远了,还不曾有人去过呀!
他们是不是那方天地上的仙人呢!
一会儿我问问他也就知道了。
嗬!这叫柱子的青年越来越精神了起来,话儿也就越说越多了起来,对外界的神奇也就充满了好奇之心了!
老莫头儿听了笑道:“等你彻底地好了再说吧,儿子,你先睡下养一养精神吧!
你姜叔叔的儿子,那不是你想什么时侯见,就什么时侯见么!”
这老两口子一见自己的儿子还了阳,那是从心里往外高兴呀!
两个人的高兴劲儿从脸上就表现了出来了。
老莫头儿用手一拽自己的老伴儿,当家的,你看咱们的儿子现在也好起来了,你赶紧去多准备几个好菜去吧!
今天晚上咱们非个得好好地庆贺一番不可了。
过年的时侯老汉我都没有过好呀!
有一个病病歪歪的儿子,你说这心里有多么压仰的慌呀!
现在好了,咱们的儿子又活过来了。
一会儿把姜老汉他们爷儿俩也叫过来,咱们怎么也得摆那答谢酒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