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出了灵药园,赵东红小声地嘟囔道:“我说二哥,这次也许咱们哥儿俩是真做错了。
老四和我的小妹他们回到了咱们的宗门里,按说咱们哥俩应该过去看看他们的,虽然咱们两位是当哥哥的,可是,登门看一看自己的弟弟和妹妹有什么不合适的呢?
刚才四弟也说了,他们两个人在外边受了很多的苦难,险一险差点儿没有死在外边,咱们哥儿俩做为当哥哥的,却坐在灵药园里连动都不动唤,也难怪四弟他生真气呀。
刚才咱们哥儿俩进入灵药园里还想怪罪怪罪他呢。
真没有想到呀!人家四弟给咱们翻了脸了,如果咱们俩光沾人家的光儿的话,这还是一点儿不知道感恩的话,我看这可真不行了。
刚才几位师叔师伯们一边嘲笑咱们俩,那也是变相儿地向咱们俩发出警告了。
如果咱们再这样下去的话,到时候恐怕咱们哥俩会被人家轰出灵药园来的。
说实在的,我那个灵药园是属于四师弟的。
虽然我在那灵药园里住着呢?
可四师弟如果真正翻了脸的话,以他的脾气和秉性,不是没有将咱们赶出灵药园的可能呀。
我说二哥,你现在占的那个灵药园是八师叔的,只要四弟歪一歪嘴儿,到时候恐怕八师叔也会把你赶出来的。
这个事儿我已经看出来了,如果人家真那么做的话,那咱们哥俩可就真正成了丧家之犬了。
刚才咱们大哥已经表明态度了,他对咱们哥俩也提出了严厉批评了,这个事儿刚才你也看见了。
刚才小弟我仔细想了想,也觉得咱们哥俩做的的确是有点儿过分了。
俗话说得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如果一条道儿跑到黑的话,那终究是不对的。
按说四弟对咱们俩还算是够可以的,他虽然生了那么大的气,可还是给了咱们这高级丹药了。
如果咱们哥俩跟他走近一点儿的话,那情况跟现在恐怕就不相同了。
我说二哥,不管你怎么想的,反正小弟我现在已经幡然悔悟了。
等过两天我就还去找他们,我会尽量弥补咱们兄弟们之间的裂痕的。
唉,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咱们弟兄们之间竟然悄悄地出现裂痕了,想一想这真让人难过呀。”
李长生听了一眨眼睛。
“我说三弟,你说咱们的兄弟他能原谅咱们俩吗?
你要知道,四弟那个人脾气也不小呀!
他要是不原谅咱们哥儿俩的话,到时侯那该怎么办呢?”
赵东红听了一阵苦笑。
“他原谅不原谅那是他的事儿,反正作为当哥哥的,我会尽量弥补这个裂痕的。
如果任由裂痕扩大的话,那恐怕对咱们哥俩没有任何好处的。
刚才三师伯已经说了,咱们哥俩之所以能在这红枫谷里混的不错,那全是凭老四给咱们哥们撑着呢。
如果咱们哥们一点不知道感恩的话,那不是蠢人一个吗?
我说二哥,小弟我回去了,下来你就好好地想想吧!”
说完,赵东红转身就走了。
李长生在那里愣了好长的时间,不由得眼泪掉了下来了。
“唉!这个事儿闹得,怎么会这样呢,今天让老四这么一说,似乎我也是一点儿理儿也不占呀!
今天被师尊和师叔师伯们一顿挖苦和嘲讽,把我们俩给说得那是一无是处呀!
是呀!
这老四也没有得罪过我们,我这一有了困难就去找他解决。
我怎么变成了这样的人了呢?
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不行,等过两天我一定得抽时间再去找找他们不可。
唉!也不知道这个事儿是怎么闹的,这让东红也跟着我吃挂落儿了。
说句真心话儿,他现在不定心里有多么恨我呢!
不行,无论如何我得抽时间去找找他不可,这要是让他认为是上了我的当的话,一旦他把这个事儿跟老四学了的话,那老四不定该有多忌恨我呢?”
李长生痛苦地摇了摇头。
然后神色颓丧地离开了灵药园了。
陈鸿立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儿,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苦笑。
岳东庆望着陈鸿立说:“我说鸿立,你的这两个哥哥怎么是这样儿的呢?
他们的胸口里好像是垒着一块儿坯一样,怎么这么不开窍儿呢!
你说说这样的人,他们俩是怎么成为修士的呢?”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师父,这个事儿刚才我也想了想,他们这是三尸虫儿病发做了。
唉,真是没有想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