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坐在了炕上,开始慢慢地聊起了天来。
陈鸿立的老娘询问了一下自己儿子在外边的情况,随后把家中的事儿也跟陈鸿立说了说。
陈鸿立的老娘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我说臭小子,这一晃十几年你不回家了,说实在的,咱们家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我告诉你说吧!
你现在已经儿媳妇都有了,现在也当上爷爷了。
你如果不是修仙者的话,现在恐怕也是花白头发了吧。
唉,这真是岁月催人老呀!
就是想不老的话,那也是不行的了。
这真是长江后浪催前浪了,人世间一代新人换旧人呀。
这稀里糊涂地就这么多年过去,唉,真是没有什么办法呀。
我说臭小子,这次回了家以后,你要在家多呆一阵子呀,你听清楚了吗?”
陈鸿立听了点了点头。
“我说娘呀!
说句实话,我还真是这么想的。
宗门里现在也没有什么大事儿,一切都挺太平的。
我就在家多陪你们个几年,这有什么呢?”
“嗯,这还差不多,你如果不肯听老娘我的话,当心我揍你呀。”
陈鸿立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娘呀!
既然你下了旨了,我哪敢不听呢!
如果不听你老人家的话,那不是找着拧耳朵呢吗?”
陈鸿立的老娘听了呵呵一笑。
“嗯,你知道怕我就行了!
说实在的,在你们弟兄四个当中,也就是你比较听话了。
我说老头子,今天天气太晚了,明天早晨,你就打发家人们出去,把咱们的俩儿子和闺女都接回来吧!
鸿立这小子难得回家一次,咱们一家人还是再团聚团聚吧。”
陈郎中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内当家的,这个事儿还用你说么?
我又不傻,我莫非连这个事儿都不知道吗?
赶明天我就把老大和老二他们两家人都接过来,咱们一家人就好好地团聚团聚吧。
当然了,咱们的闺女也接过来,咱们一大家子人非得好好地热闹热闹不可了。
唉,也这么长的时间不见他们,说实在的,也怪想他们的了。”
陈鸿立这老娘抬头望了老儿子一眼。
“我说臭小子,这么长时间你也不回家了,我看你还是过去见见建宁和明珠两位公主去吧!
说实在的,她们俩也怪想你的。
她们姐妹嫁了你这么一位丈夫,说实在的,人家也够倒霉的了。
人家这守空房,一守就是十几年呀!
你这个丈夫当的,也太省心了吧?”
陈郎中听了也连忙说:“我说鸿立,我看你还是赶紧过去吧!
我和你娘说会儿话儿,你就别在这里打搅我们了,我看你也还是回你的屋子去吧!”
陈鸿立听了尴尬地一笑。
“嗯,那你们俩就在这屋子里说话儿吧!
那我就到我那个屋子里看看去了。
唉,也这么多年不回家了,也不知道现在两位公主已经变成什么模样儿的了。”
陈郎中听了微微一笑。
“嗯,俺说她们二位的模样变化也不大,他们二位还像以前那样漂亮,只是现在显得更加成熟一些罢了。
现在他们都是当了奶奶的人了,能保持那个状况,恐怕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了。
你过去看看就知道了,你们一家人也好好地团聚团聚吧。”
陈鸿立一见自己的爹娘往外撵自己,连忙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陈鸿立离开了自己老娘修炼的这个房间,直奔自己的那个小院子走来了。
说实在的,现在陈鸿立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来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好像在梦中一样,自己现在这稀里糊涂的,就当上爷爷了。
唉,这真是让人连想也不敢想的事儿呀!
陈鸿立走进了自己的那个小院子里,只见屋子里还亮着灯呢。
陈鸿立整理了整理衣冠,然后迈步直向屋子里走来了。
陈鸿立悄然进了建宁公主的屋子,只听建宁公主正在屋子里吟诵一首古词呢。
“小院昨夜又风雨,花自飘零水自流。
春波依旧,碧草芳菲。
空添离合恨。”
陈鸿立听了咧嘴一笑,然后从背后一把将建宁公主给抱住了。
建宁公主猛然一怔,然后笑骂道:“这是哪个小王八蛋呀!
老娘我正在这里伤感吟诗呢,这是谁在打搅我的雅兴呢?”
陈鸿立听了尴尬地一笑,然后猛地把建宁公主的身子扭转了过来。
建宁公主看了陈鸿立一眼笑道:“我以为是谁呢?
原来是你呀!
我说儿子,以后不许跟你娘我开这种玩笑。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如果再这样毛手毛脚的话,你就不怕外人笑话吗?
我说生儿,还不赶紧给我退到一边去吗?
你如果再这样的话,为娘我就要生气了。”
陈鸿立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建宁公主,莫非现在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
建宁公主听了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