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平和梁太松收起了丹药,可把两个人给高兴坏了。
几个人又唠了一会儿闲嗑儿,梁太平亲自给四个人安排营帐去了,四个人从此也就住下来了。
梁大平和梁太松分别持剑巡营,生怕哪里出现了什么露洞,从而让对方钻了什么空子呀。
陈鸿立一边修炼,一边早就将神识放出去了,这方圆大几百里内有什么动静,那都很难逃脱他的神识监视的。
说实在的,那赵东梅也将神识悄悄地放出去了,只是她的神识遇到陈鸿立的神识以后,她就知道陈鸿立已经将这周围几百里地内给监控起来了。
说实在的,赵东梅自从修炼了裂神诀以后,她现在的神识临控能力早已经不弱于陈鸿立的神识监控能力了。
在某些程度之上,她已经悄悄地超过陈鸿立去了。
这个事儿陈鸿立也知道的。
这两个人相中,陈鸿立的八九玄功要强一些,这么长的时间以来,陈鸿立光练习这八九玄功了。
赵东梅修炼的裂神决要比陈鸿立的厉害一些的。
两个人现在各有各的强项,各有各的弱项罢了。
那裂神决陈鸿立也会,只是他不如赵东梅的功夫更扎实一些罢了。
当然了,陈鸿立也早就把那八九玄功传给赵东梅了,这个八九玄功赵东梅也会一些的。
只是她不如陈鸿立更熟练一些罢了。
两个人各有专长,这个事儿两个人也都心知肚明的。
自从陈鸿立他们来了以后,竟然一连四五天没有什么事儿,大营里的兵士们也得到了充足的休息了。
有许多负了轻伤的兵士们,伤势也得到了某种程度地灰复了。
现在陈鸿立性情大变,现在他也不愿意再多生杀戮之心了,随着修为的提高,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悄然起了这些变化了。
赵东梅一见陈鸿立的神识已经放出去了,她也就彻底地放心了,她连忙将自己的神识收了回来,也就不再费那个心思了。
毕竟外放神识,那会消耗不少自己的功力的。
这天上午,陈鸿立正在大帐里苦苦修炼呢,粱太平从外边闯了进来。
“姨父,姨父!大事不好了,那北夏国的大军已经压过来了。
一场大规模的血战,恐怕今天已经不可避免了。”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平儿,你说的这个事儿我早就知道了。
你别看我坐在这大帐之内修炼呢,其实对这周围几百里地的事儿,我是一目了然的。
不就是敌军过来了么,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们如果不过来的话,或许我还多少费点儿事儿。
即然他们这来了,那咱们打败他们不就完了吗!
你说你慌乱个什么劲儿呢?
象你这个样子的话,你这哪还有个当主帅的样子呢!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打败仗那才怪呢!
唉哟呵!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即然敌兵过来了,那还不赶快擂鼓聚将去么!
这拖拖拉拉地又怎么行呢!”
梁太平听陈鸿立这么一说,立刻也就镇静下来了。
“那好吧,那我立刻擂鼓聚将去,今天咱们就量全队,咱们就跟敌人大战一场吧。
今日能不能战胜他们,那就看今日之役了。”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有我跟你师父在呢,你说你又怕什么呢!
如果我们俩出战再不能取胜的话,你说那还有天理吗!”
“嗯!那倒也是,有你们俩在,那我也就彻底地放了心了。”
说完,梁太平转身奔中军宝帐去了。
随着三通战鼓声响,满营的众将全都到大帐里来了。
梁太平一见陈鸿立他们四个人还没有进来呢,连忙清了清嗓子对众将们说:“诸位,敌人的大军已经开过来了,今日咱们要跟他们展开一场血战。
希望大家努力杀敌,任何人也不许退却!
你们都听清楚了么,如果哪个人畏敌如虎的话,到时侯我定斩不挠。”
“元帅,你就放心吧,我们服从你的命令也就是了。
不就是血酒疆场吗,这有什么可怕的呢。”
梁太平一见众将如此慷慨陈词,她也就放下心来了。
正在这时,陈鸿立和赵东梅他们四个人也进大帐里来了。
梁太平见了连忙让坐。
“姨夫,还是你来主持军务吧,你比我可厉害多了。”
陈鸿立听了摇了摇头。
“我已经无话可说了,走吧,咱们还是出军营去吧。
今天如果不给他们点儿厉害的话,恐怕他们也不会投降的。
今天咱们就给他们点儿厉害,也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害怕吧。”
众将听陈鸿立这么一说,这精神头儿马上就上来了。
梁太平一声令下,满营众将立刻就就领兵带队从军营里冲出来了。
陈鸿立往敌军望去,只见敌军骑兵在前,步兵在后,那也是兵似兵山,将似将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