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姐俩也闲在了,你如果再想装蒜的话,那肯定是不行的了。
两个人走了过去,一把将陈鸿立拽了起来。
陈鸿立吓了一大跳,立刻睁开眼睛了。
“我滴个天呀,我说锦珍、锦卉,你们俩这是要干什么呀?
人家修炼得好好的,你们俩怎么能这样对待人家呢?
这,这也太野蛮了吧。”
“嗨,我说当家的,你就别在这里装模做样了,你看看现在已经到了掌灯时分了,我看你就别再瞎修炼了。
都说良宵苦短,我看咱们还是上床睡觉去吧,你一个人在这里苦修的话,那多没有意思呀!
咱们三个人睡在一块儿的话,咱们就好好的交流交流吧!
我说当家的,咱们都分别这么长们时间了,你难道说就不想我们俩了吗!
说句实话,你不想我们俩不要紧,可我们俩想你呀!
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你得睡在我们姐妹的身边儿的。
你如果一个人坐在那里的话,你就不怕别人知道了笑话你吗?”
说句实话,陈鸿立现在也没有辙了,只好跟着两位公主上床来了。
“哎呦呵,我滴个娘呀,你看我都上了床了,你们俩怎么还脱我的衣裳呢,你们俩要是脱衣裳的话,那也应该脱你们自己的衣裳呀。
你们俩一起脱我的衣裳,这似乎有点儿不合理了吧!”
锦珍、锦慧两位公主才不听他在那里瞎嘟囔呢。
锦珍公主笑呵呵地说:“我说当家的,你就别再装假正经了,这夫妻们在一块儿睡觉,你说哪有穿着衣裳的道理呢?
你如果真是正人君子的话,你说咱们的孩子他们是从哪儿来的呢?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咱们也成亲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你就别再跟我们姐妹装假正经了!
我告诉你说,这几天晚上你就别再假装修炼了,你就陪着我们姐妹一块儿睡觉吧!
说句实在的,我们姐妹俩都守了这二十多年的活寡了,现在也该乐呵乐呵了。”
锦卉公主听了笑呵呵地说:“我说姐姐,你别跟他客气,你跟他瞎客气个什么劲儿呢。
你如果不好意思的话,那还是先让我来吧。”
陈鸿立一见两个人这个样子,忍不住地一阵苦笑。
“我说二位公主,你们不要这样好不好呢,都说公主是大家闺秀,一个个地都挺斯文的。
你看你们俩人这个样子,这哪有半点儿斯文样子呢。”
锦卉公主听了嫣然一笑。
“我说当家的,你就别再用这话儿忽悠我们俩了,我们两个人也不是个傻子,我们俩能听你这胡说八道吗。
你如果再有个几天就走了的话,我们姐妹俩不就又旱起来了吗!
我告诉你说,像那样的傻事儿,我们姐儿俩才不那么做呢。”
陈鸿立实在没有办法,也就不再吱声儿了。
时间不太大,他们这个屋子里的灯就吹灭了,紧接着,屋子里就传出了锦珍公主的尖叫声了。
“哎呦呵,我说当家的,你怎么还和当年一样呀,你怎么还这么厉害呢。
哎呦呵,我都多少有点儿受不了了。”
“我说锦珍姐姐,你如果真受不了的话,那就看我的吧。
我今天晚上一定要战败他,让他像战败了的鹌鹑斗败了的鸡,从此以后,让他再也不敢小瞧咱们姐妹了。”
“我说锦卉妹妹,我还能再坚持坚持,如果让他太过于嚣张的话,那咱们不就丢人现眼吗。
哎呦呵,看起来这修仙之人就是不一样呀!”
第二天的早晨,三个人早早地就起来了。
三个人穿好了衣裳,走到放蛇血的那个屋子里一看,好么,老皇上和皇妃还再抢着喝蛇血呢。
那一大缸蛇血,现在已经下去少一半儿了。
陈鸿立见了忍不住地笑了。
“他们俩这是喝蛇血喝上瘾了,我滴个娘呀。
就这么短短的一段儿时间,这蛇血就下去了这么多呀!
这两个人也太厉害了吧。”
锦珍、锦卉仔细一看,两个人都忍不住地笑了,只见两个人红光满面,以前两个人的病状早就不见了。
锦珍跑了出去,从另一个屋子拿过来了一面铜镜子了。
“父皇,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儿,你瞧瞧这有多么精神吧。
就你们俩现在这个样子的话,再多活个十年二十年的,那有什么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