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蓦然，耳边响起一个阴冷的声音。</p>
夏小暖蓦然回神，就看到司徒湮正用一种恼怒的目光瞪视着她。</p>
“我说过，别用那种可怜的目光看着我！”</p>
“啊……我没有！”夏小暖连忙反驳。</p>
司徒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眉心微蹙，重新闭上双眼，像是又要睡着了。</p>
她讪笑着转身，一边跪在地上，用毛巾快速地清理干净地上的血渍。</p>
她并没有注意到，一直在她身后死死盯着她的目光。</p>
总算清理干净，夏小暖也忍无可忍地冲进洗手间，一阵干呕。</p>
整个室内都是血腥的气息。</p>
嘴里还是不舒服，又跑到酒柜旁拿起半瓶伏特加，倒了一点，喝了。</p>
喉咙和胃里都火辣的，感觉头也有些晕，但嘴里却舒服了很多。</p>
夏小暖隐约感觉到什么，转身。</p>
果然，司徒湮已经醒了，正用锐利的目光盯着自己看。</p>
夏小暖一怔，连忙问：“你……你好点了吗？”</p>
司徒湮点点头，朝夏小暖伸出手，对着她手里的酒瓶：“给我喝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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