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她有真心想要的东西，那么就是她死去的孩子了。</p>
然而，那一切都是一场梦，现在，她已经不敢在奢求，还能得到什么了。她每天只是在努力的生存，努力地活下去。</p>
至于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有时连她自己也不知道。</p>
“听谁说的？”司徒湮问。</p>
“……”</p>
戚月下巴被捏痛，她蹙眉，有些不满地推开他。</p>
“这么久，我已经忘记了。”</p>
司徒湮看着她，他似乎还想问什么，但最终他只是转身走到办公桌前，什么也没说。</p>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无论他怎么问，她都不会说。</p>
就像是他身边的巴赫那些人。</p>
他们只会告诉他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但他们说的，根本不会是真相。</p>
真相只有一个，他一定，会查出来的。</p>
司徒湮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p>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用力去想一些事情的时候，心脏就会痛的厉害。</p>
他拿起桌上的烟，抽出一根，用打火机点燃。</p>
他用力吸了几口烟，烟雾弥漫中，他抬眼，看向戚月。</p>
“我可以让你做我的助理，明天就可以上班。”</p>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戚月却突然摇了摇头。</p>
“对不起，我不想做这份工作了。我还有事，告辞了。”</p>
戚月说完，转身就要离开。</p>
司徒湮连忙站起来：“等等。”</p>
戚月停下脚步。</p>
“你是怕我给你的工资少，还是待遇不够？我们公司在z市也算是数一数二的，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做我的助理的。至于工资，如果你喜欢，可以随便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