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们杀光了所有人,看着马车上的财物,兴奋得窜过去,你抢我夺,那四辆撂下轿帘儿的轿车,就静静的停在那里,一个土匪不经意的撩起轿帘,发情公狗般狂叫起来,车里,赫然是一个已经吓得半死的年轻女人,看穿戴打扮,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
其他三辆车上,也都是吓得半死的年轻女人,土匪们围过来,yín笑着伸出脏兮兮的爪子,在四个女人的身上乱摸乱掐,土匪们的狂笑声,女人的哭泣和尖叫声,回荡在空气中,大概土匪们也觉得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把四个女人扛在肩头,带着劫掠来的财物,迅速钻进林子里,楚天一咬牙,命令小队远远的缀着土匪们,跟着他们,一定可以找到土匪的老巢。
半途,在一处向阳的山坡上,土匪们觉得没有危险了,东倒西歪的在那休息,却不知道,身后跟着一队要命的阎王,那个土匪头目凑到一个最漂亮的女人面前,不住的上下打量,大概是yínxìng大发,扑过去,一把撕碎了女人身上的衣服,雪白的身子,暴露在阳光下,小头目狂吞口水。
女人哭喊着做无谓的反抗,哪里抵得过兽xìng十足的壮汉,一声凄厉的尖叫,听得人心里发颤,小头目从已经昏厥过去的女人身上爬起来,又一个土匪趴在女人身上,其他三个女人,也遭到了同样的暴行,凄厉的哭叫,女人痛苦的呻吟,土匪们的喘息声,清晰地传进楚天和三十一名特战队员的耳朵里。
非人的兽行,就发生在眼前,在光天化rì之下上演,楚天却无能为力,土匪们的规矩,外出做罪恶营生的土匪,得按时回来点卯,如果过期不归,那就说明有意外情况,土匪们或者是马上转移,或者是就地疏散,跑的无影无踪。
楚天正是清楚这一点,才没有采取行动,杀了这些人渣容易,留下一两个活口也不难,可是,都会影响了最终的任务,楚天的面孔扭曲着,把脸紧紧贴在冰冷的地上,双手抓着泥土,因为全力抑制心头的愤怒,他憋得喘不过气来。
身后战士们咬牙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兽行持续了很长时间,楚天就这样受着煎熬,土匪们发泄够了,抗起昏迷得如同折断柳条般的女人,带上财物,得意洋洋地哼着小曲儿,继续往山里走去。
楚天爬起来,喉咙里发出受伤野兽般的低吼,一拳砸在树干上,大块的树皮飞起,殷洪的鲜血,顺着手指流下来,他好像没有知觉一般,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略微减轻他内心的痛苦,朝着各个脸sè铁青的战士们低吼到:“跟上这帮畜生,不把他们杀光,誓不为人!”
不知道转过几个山脚,翻过多少山峰,穿过密密的松林,这些作恶的土匪,终于把楚天小队,带到了他们要找的地方,隐蔽的入口,被楚天画在图纸上,小队以五人为一组,分散侦察,一夜的辛苦,在没有惊动土匪的情况下,抱犊崮周围的地形,土匪的暗桩,地堡等,都已经跃然在图纸上。
楚天命令报务员,把情报发回徐州指挥部,他已经半天一夜水米没打牙,感觉不到饥饿干渴,耳边老是那几个可怜女人的哭喊声,土匪们的狂笑声,战士们都知道,分队长心里难受,其实,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堵着一团怒火。
接到楚天电报的唐秋泉,喜出望外,多rì的辛苦,终于有了收获,自己这一手障眼法,起了作用,按照地理位置推算,这个匪帮,就是伏击一营的那股土匪,楚天小队发现他们的巢穴,距离龟蒙顶最近,他决定先拿抱犊崮方向的土匪开刀,这是首要的打击目标,秋泉准备亲自带队。
其他方向的特战分队,也传来消息,在泰山一带,发现郑三光匪帮的踪迹,目前正在进一步侦察中,有情况随时报告,巨野的陈光南,明面儿上不是土匪,所以没有盘踞在深山,行踪很容易掌握。
率领剿匪部队分工时,韩铁坚决要求带队去消灭抱犊崮方向的土匪,秋泉理解他的心情,谁不想亲手为自己的部下报仇,没有争执,只是拍了拍韩铁的肩膀,足够了,所有的话语,都在这里面。
按照分工,李洪刚带队去巨野方向围剿陈光南,至于那个郑三光,只能是秋泉亲自对付了,命令下达,部队分成三路,利箭一样,朝着各自预定的目标shè去,一场声势浩大的剿匪战斗,即将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