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盛华服装厂的工人现在每个月可以拿到差不多一倍甚至更多的工资,可是与刘欣雨拿的钱一比,眼红的岂只是账务,连方厂长,不对,刘副区长觉得自己也眼红了。
到目前为止刘欣雨一共才拿了三次钱,却已经拿走了差不多快六千块钱了,是他差不多五年的工资。
七月份的净利润更高,方厂长预计不会少于两万五,一成就是两千五。
一个月就拿那么多钱,谁能不眼红?!
刘副区长越想越不是滋味,这件事如果不能好好解决,对盛华不利,对他自己也不利。
放下电话,刘副区长决定还是亲自与刘欣雨谈一谈,希望能够说服刘欣雨改一改双方的合作方式或者降低利润的分成。
来盛华前刘副区长找到顾锦洲与他聊了聊,希望通过顾锦洲这里更多地了解刘欣雨,可惜顾锦洲与刘欣雨也只有几面之缘,给不出更多的东西。
考虑到顾锦洲是第一个发现刘欣雨并将她带到自己面前的人,刘副区长干脆带着顾锦洲一起来盛华服装厂。
“当初谈合作的时候,我是真的没想到方厂长会直接一成的利润分成,当时没想到刘欣雨设计的衣服会这么赚钱,现在她一个月拿的钱是我几年的工资,我,我也会眼红!”当顾锦洲得知刘欣雨每个月大致能拿多少钱,十分感慨,直言他也眼红。
赶来盛华的路上,刘副区长与顾锦洲商量了许多对策,最终觉得盛华服装厂的种种小动作落了下乘,倒不如对刘欣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刘欣雨做出让步。
“刘欣雨父母双亡,除了学校的助学金没有其他的经济来源,她肯定需要钱,但是与她不多的几次接触,我总觉得她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应该会让步的。”刘副区长一边用力踩着脚踏一边说着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心虚的话。
顾锦洲却觉得很有道理,表示赞同。
当刘副区长和顾锦洲赶到盛华服装厂的时候,却发现刘欣雨正兴致勃勃地与一个年轻的男性摆着各种pose让照相师傅给他们拍照,方厂长则一脸隐晦地站在一旁看着,连刘副区长到了都没有发现。
“这是?”刘副区长用胳臂轻轻撞了撞方厂长。
方厂长抹了把脸,让自己恢复正常,指了指正跟着刘欣雨忙于摆各种pose的张洪亮道:“这位男同学叫张洪亮,是刘欣雨同乡,一个村的,化工学院的学生,厂里刚聘的模特。”
“刘欣雨介绍的?”顾锦洲惊讶地问道。
他家老三从小就是衣服架子,刘欣雨为何不推荐老三,却推荐这个张洪亮?
张洪亮?
对了!
顾锦洲终于想起来了,他曾经听顾锦洲提过,刘欣雨在老家是定了亲的,男方好像就叫张洪亮,如此刘欣雨推荐张洪亮来当模特也就说得过去了。
没想到方厂长却摇头道:“并不是刘欣雨介绍来的。”
然后将聘请张洪亮为模特有经过细细道来。
不管张洪亮成为模特的过程如何,他是由刘欣雨带到方厂长面前却是千真万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