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面,这一次的ruler。”
“第十六名从者……”
就连冷静沉着的喀戎也难以掩饰内心的惊愕。慌忙随后追上来的狄臧和红方的众人也同样如此。他们一直以为是master的少年,的确显露出了作为servant的灵格。
“我并不是第十六人啦,喀戎。第十六人应该是站在你身边的ruler。我严格来说应该是第一人的servant。”
“assassin的master..……你对我们的master做了什么!”
面对阿塔兰忒激昂的的质问,少年呵呵一笑,然后举起一只手并拉起了衣袖。全员看到他的手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除了红之berserker以外的十八画的令咒,现在全都全部出现在他的手上。
“我以和平的方式,请他们把master的权利和三画令咒都让了出来。你们不必担心,你们维持现界所需要的魔力,在已经连接上大圣杯的现在根本是微不足道的小问题。”
“是吗。我所警觉到的,神向我提出警告的原来就是你的存在吗。”
“那可就难说了,我并没有想过要违逆神的意志啊。”
根本不需要细想,关于贞德的召唤从一开始就很不正常。借用人的身体进行的附身召唤。当初还以为是因为前所未闻的十四骑召唤引起的副作用,但是仔细一想却是完全相反。在十四骑servant必定会陷入混乱局面的状况下,大圣杯应该是无论如何也必须保证ruler被正确召唤才对。
最后之所以没能做到,就是因为大圣杯的认识出现了混乱。然后,这个神父一直在躲避她的理由也是因为自己同样是ruler的缘故。作为ruler特权之一保有的技能是“真名看破”。
能看破servant的职阶以及真名的这个技能,对已经重获肉身的人来说当然也是有效的。万一在战场上跟她碰头的话,少年的计划一定会遭到破坏吧。
“你……是在冬木的第三次圣杯战争中被召唤的ruler吗。”
听了ruler的发言,在场的每个servant都倒吸了一口气。
“是的。在成为他们的正式master之前,一旦跟你碰头就会有很大的麻烦。毕竟你手里掌握着令咒。一旦被你发现,我做的一切都会变成白费力气了吧?我决不能让任何人阻碍我的梦想。”
少年的声音中并没有憎恶,但是其中却蕴含着坚决的意志。说服是不可能的事,只要没有被杀死,这个少年就不会停步少女产生了这样的确信。
贞德默默地注视着少年的眼眸,唤出了他的名字。“你的目的是什么?天草四郎时贞。”
“那还有说吗。是全人类的救济啊,圣女贞德。”分别被得不到回报的草民、被追赶着背影的士兵称颂为“奇迹”的少年和少女。
绝对无法容忍彼此存在的两人,正在静静地注视着对方。
“接下来是我们提出的要求。这场圣杯大战,可以说已经是分出胜负了。黑方的servant除了assassin之外还剩下四骑,上三骑只剩下一个archer,assassin还不接受你们的指令吧?”
“是五骑。”
面对贞德的指摘,天草四郎时贞的表情不禁变得有点阴郁。
“把saber也计算在内也未免太不切实际了吧。根据我的估计,他能战斗的时间最多也就几分钟而已。”
“即使如此,saber也是确实存在的。”
天草四郎时贞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继续反驳。因为即使是说出这句话的她本人,表情也同样充满了苦涩。
“那么,在这种状况下,你们会怎么做呢,黑之archer还有黑之berserker?”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从目前状况来考虑,ruler应该可以看成是和我们站在一起的,而红方的servant似乎也不是团结一致的样子。既然如此,这种状况对我们来说也并非太过不利。”
喀戎决不是在逞强,其中确实是有着他自己的根据。至少就目前来说,红方的servant们应该不会同时向这边发起袭击。因为比起跟敌对势力之间的对抗,现在他们对master的不信任感反而显得更加强烈。
而狄臧则更加坚定。
“我拒绝,天草四郎时贞。”
“我对大圣杯有我自己的期待。”
“你的愿望是什么?”天草四郎不羞不恼,平静的问道。
“我要救回一个人。”
“那看来,我们的愿望是无法包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