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才,就在刚才,她告诉常今:“我喜欢上了我们家扫地的。”
常今心里念了一遍:“扫地的?”——地中海,花头发,还有,面带微笑?
她一辆不可置信看着眼前这个外人眼里算得上如花似玉的婆娘。
好几时才吐出四个字:“你单疯啦?”而后常今又说:“不过也好,老实中肯,而且谈完之后还不用怕遇见尴尬。”因为死得快……
直到子车霖火急缭绕地上了图片,常今倒戈了。
看完后脑子就清醒了,常今问道:“你们家对仆人要求不是挺高的吗?你可别告诉我这小子就靠这张脸就过了。”
“我之前夜猎的时候,他救过我……”说到这,子车霖不知不觉带上了笑。
常今:“你可别笑了,大中午的,你的心都快飞到他碗里去了!”
“我爸说要报答他,他什么都不要,只说想在我家谋个岗位——说比如扫地的就可以。”
常今看着眼前这个当局人,思索了一番。
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者有图谋吧——不可能只是简简单单的想要当个大冤种。
但是想到这万年不动心的人好不容易遇见个喜欢的,又不忍心全掐了。
心里绕了个十八弯,才道:“你悠着点儿,他真正意图是什么先不说,他要是不喜欢你呢?”
子车霖素来骄傲惯了,“他不可能不喜欢我!”
这时手机“滴答”一响。
常今心道:好家伙,这消息提示音都是特别关心!
子车霖看着手机抓着她问:“常今常今,快帮我想办法啊!我该怎么回他!”
“别晃你爹!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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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灯开始闪烁,又是一轮月亮藏在了乌云里。
本来打算把上次没逛完的街溜完。
常今却想起了刚回到荣城的无业游民齐未眠。
“算了,不去了。”去了又得花钱。
子车霖秒懂,“我借你,要多少?”
常今道:“不了。”
她根本不会有某些人一时借钱一时爽的感觉,只会觉得负担更重了,还不上的时候良心更痛了。
子车霖带着期待和舒畅回家了,常今虽然没有舒畅,却是对家里那人是有所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