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低声下气向四个彪形大汉求饶,这四个大汉向他提出了一个要求,要求高峰同志背着护士刁小婵从他们的胯下钻过去。</p>
只要高峰两个人碰不到他们胯下的两个球体,他们就放高峰两人一条活路,轻饶了他们。</p>
其实,这是沒法完成的一个动作,换成是高峰同志一个人从他们胯下钻过去,也许那还能够不碰到这四个人的两个球体。</p>
可是这背着一个护士刁小婵呢,两个人的体积万难从这四个人的胯下钻过了,更别说能不碰到他们的球体。</p>
越是完不成的动作,越是高难度的动作,越是要求让你完成,这就叫着强人所难,也是极尽侮辱高峰两个人。</p>
可是,事情并未像这四个彪形大汉所想的那样,他们认为高峰同志不会傻到去完成这样一个不能完成,又极其侮辱的动作。</p>
四头大肥猪都万万沒有想到,这位七尺男儿高峰同志还真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几乎爬在地上背着护士刁小婵姑娘就准备着从他们的胯下通过。</p>
“嘿嘿,几位大爷,你们能不能把腿叉开一点,只须再叉开一点空间,我们就能过去了!”</p>
低三下四到了这种程度,那四位彪形大汉更是忘乎所以得意忘形了,他们几个仰天长笑,咧着那四张血盆大口,大牙都快笑掉了好几颗。</p>
“哈哈哈,见过沒有骨气的人,可沒见过这么沒有骨气的人,这家伙还真人渣到了极限啊,真是好玩好玩啊。</p>
小子啊,你可慢慢爬啊,别碰着大爷的球体啊,只要稍微碰着球体了,那就算你们沒有机会了。”</p>
“嘿嘿,几位大爷放心吧,我保证不碰到你们的球体,我可以扎你们的球体!”</p>
高峰同志一声冷笑,咬着牙就拿着一个尖锐的东西朝这四头肥猪动手了,这四头肥猪的脖颈仰到天上还沒回归复位呢,他们脸上得意的笑容就立马僵住了,他们也立即感觉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p>
一件他们人生中最重大的事情,他们胯下的两个球体被高峰用锋利的东西给扎破了,彻底地漏了气还有流出了血。</p>
“我的个亲爹啊,这是什么情况啊,我们让你这小子别碰我们的球体呢,你们怎么还碰这么厉害啊!”</p>
这四个肥猪可是像狗急了跳墙一般蹦起老高,双手紧紧抱住胯下的球体,痛苦万状地上蹿下跳起來。</p>
“嘿嘿,几位大爷,我们按你们的要求办事了,的的确确沒碰你们的球体,我只不过轻轻地扎了它们一下,沒想到它们这么不结实,立马就漏气了呢!”</p>
高峰同志将一根别曲针举起來,向这四头猪晃晃着,这根别曲针跟那缝衣针是一样的尖锐,这么尖细的一根别曲针扎在他们如此脆弱的球体上面,那不漏气才怪呢。</p>
四头肥猪看着高峰手里的别曲针,那脸像苦瓜一样难看,他们也是痛得扭曲变形了,那球体下面多了一个细细的小孔,那鲜血滋出來就像管道破裂一个小洞一样,也像是小孩尿尿那般滋着血。</p>
“卧槽啊,有你这样干事的啊,你这不是要人命啊,这别曲针可是别胸牌用的呢,你却拿來扎我们的球体啊,你也太坏了吧。”</p>
四头肥猪对高峰是破口大骂不止,高峰同志是皮笑肉不笑。</p>
“嘿嘿,几位大爷,这别曲针用途可大呢,我还用它來剔过牙,现在还能扎你们的球,这下可好了,弄脏了我的别曲针,再也剔不成本少爷的牙了!”</p>
高峰同志对这根别曲针还十分惋惜,他随手一扔就扎在那离得最近的一个大汉的左边米米上面,痛得那家伙又是一阵手忙脚乱,不知道是护着胸好还是捂着胯下好呢。</p>
“我你姐姐的啊,你能不能别这么流氓好不好啊,我这伤疤还沒好呢,你这又加痛了啊!”</p>
那货是呲牙咧嘴,乱蹦乱跳不已,就像一只被撵飞的母鸡一般。</p>
“高峰,本姑娘发现你是挺流氓的啊,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都使出來啊,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也对不起你这个人啊!”</p>
著名护士刁小婵就糗高峰同志了,高峰就是嘿嘿一笑。</p>
“嘿嘿,小婵啊,人家可是说过以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像他们这种想用下三滥欺负本帅哥的人,那本帅哥就得给他们点颜色瞧一瞧,让他们知道对人家下流,那就会得到下流的报应!”</p>
“喂,这位小哥啊,我们现在堵漏堵不住,这滋血比那小孩尿尿还要快,像这样滋下去那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流血而亡啊。</p>
小哥,你帮我们想个办法,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堵住这漏啊,只要能堵住了我们的漏,那你想让我们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p>
包括让我们从你的胯下钻过也行,你这小哥就行行好吧!”</p>
这四个彪形大汉下面血流得厉害,他们可着急上火了,就向高峰同志求救。</p>
高峰皱了皱眉头,一脸的为难之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