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冲老板亲力亲为带领数百名手下一齐验钞,对着灯光看水印看安全线,又用手摸粗糙度,都一致认为这些钞票全部都是真货。</p>
高峰同志带來的五百万都是真货,见过大世面见过大钱的朱大冲老板同志还是吃惊非小,瞪着两只猪眼睛好久才回个味來。</p>
“故得,故得,好的很啊,好的很啊,果真是五百万真币,少爷,那你准备怎么过赌法。”</p>
朱大冲老板称高峰为少爷,这少爷两字从他嘴巴里蹿出來那含意有些异样的味道,也弄得高峰同志很不爽气地嘟着个嘴巴。</p>
“朱大冲,你自己长这么丑陋,做不成少爷行当,那也别嫉妒本少爷啊,看你那个酸劲啊!</p>
朱大冲,本少爷要跟你赌一把大的,一局定输赢,我拿这五百万,压上你的山庄还有这座庙。”</p>
朱大冲听完高峰同志的话,他是双手端着腹部捧腹大笑,他那腹部比女人怀胎十个月还要大,朱大冲自己都害怕肚皮随时掉下來。</p>
“哈哈哈,少爷啊,你还真会狮子大开口啊,你拿区区五百万就想赌本朱的山庄与庙,你真是异想天开啊,本朱可是告诉你啊,本朱的山庄与庙价值不会低于三个亿。”</p>
朱大冲的山庄与庙占地面积都超过上万个平方,那资产不说到3个亿,那也不会低于五百万。</p>
高峰哼了一声:“哼,朱大冲你就不怕闪了自己的猪大牙啊,你还敢大言不惭说3个亿啊。</p>
朱大冲,本少爷告诉你,别人不清楚什么状况,本少爷可清楚得很,这鸡公山庄与鸡公庙都不是你朱大冲的呢。</p>
你只是接手人家的东西,听说你只花了六百万块钱,离那3个亿可是差得十万八千里。”</p>
高峰的话一出,盛气凌人的朱大冲就虚了一大半,好像跟女人劳动的时候被女人说他肾不中,他当时就矮了大半截子。</p>
“少爷,你怎么连这都清楚啊,可是本朱可告诉你啊,本朱投资可不止六百万啊,那应该是六百零壹万的啊!”</p>
“啊呸,你这一万的零头还好意思说出來啊,你这朱大冲真是个抠门三啊。</p>
本少爷还沒擢破你这六百零壹万都全部是用银行贷款的呢,而你自己几乎沒拿一毛钱出來呢。</p>
其实,说白了,你朱大冲就是一个穷光蛋。”</p>
高峰吐了一口唾液在朱大冲的脸蛋上面,正盖住朱大冲的眼睛,高峰看了看自己那口唾液,他还自言自语地骂了一句。</p>
“卧槽啊,本高峰少爷也能吐出这么恶心的唾液出來啊,我以为只有熊哥才能吐出这么恶心的浓痰呢,看來这几天有些咽炎啊。”</p>
那口唾液十分恶心,跟那些得了肺病的老人吐出的浓痰差不多,也跟熊二伟同志吐出來的一样恶心,将朱大冲的一只猪眼睛盖住了,就像一只独眼龙一般。</p>
“嘿嘿,少爷,不管是不是银行贷款,那也是六百零一万啊,银行货款那还是高利息呢,本朱还的可更高呢,算起來近七百万呢,你就拿五百万想要本朱的山庄与庙,那可不行啊。”</p>
朱大冲把鞋脱下來,将高峰同志吐在自己眼睛上的浓痰给碾掉,碾了一个深深的鞋底印,也弄了一脸的灰土。</p>
他还称呼习惯了高峰为少爷了,这少爷从贬义变得褒义起來,好像他成了高峰的家仆一样。</p>
“大冲啊,这才越來越像话啊,你就应该是本少爷的家仆呢。</p>
大冲啊,本少爷让你一步,你说多少钱可以赌你这山庄与庙。”</p>
高峰同志也是一个得瑟的人,他还真把自己当少爷了,不是当鸭子的那种少爷,而古代官宦人家的少爷。</p>
朱大冲鼓着腮帮子想了想。</p>
“少爷,本朱计算了一下,如果你再拿出二百万來,那本朱就跟你赌这一把。”</p>
“哎哟喂,大冲啊,本少爷还以为多少呢,不就是两百万吗,就这么点小钱啊,就是再给你弄一个五百万,那本少爷都是撒撒水的功夫啊。”</p>
朱大冲说出再來二百万,就可以赌这一局,高峰同志就得意忘形地乐了。</p>
“嘿嘿,少爷,你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啊,你还能拿出五百万。”</p>
朱大冲其实是不相信高峰还能拿出钱來,这面前有五百万的现金,他都一直头脑恍忽,觉得这都不是真钱。</p>
面前这位小青年怎么可能能拿出这么多的钱,五百万的现金拿出來,那家底得有多厚实的啊。</p>
尤其,像现今说有钱的人,那大多数都是空壳的呢,其实外面都欠了不少钱,比如欠银行的等等啊。</p>
真正家里有成千上万万现金的人,那都不是经商的人,那都是贪官腐败份子。</p>
看着朱大冲不相信的眼神,高峰就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