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纠纠与齐昂昂两位包工头,好象那小日本鬼子一样,礼貌相当的充足,对大家伙是点头哈腰不止。</p>
同时,他们两人还发现了高峰同志,两人差点没当场给高峰同志跪下了,就像孙子给爷爷磕头一样。</p>
“高大人,你大人有大量,你将军下巴下面能跑马,你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饶了我们吧。”</p>
高峰哈哈一笑:“熊老板,齐老板啊,本帅哥没要对你们怎么的,干吗要向本帅哥求饶啊。”</p>
“嘿嘿,帅哥啊,就是因为你面无表情,表情太严肃了,好象我们两人欠你五块钱一样,我们两个才害怕你报复。”</p>
高峰就是一副严肃之态,王晓月都说过他好多次,说他老板着个脸,好象谁都欠他钱一样,表情太过于死板严肃了。</p>
高峰也觉得自己的表情不太丰富,总是一副心事重重之态,这也是他本来之面目,一时还难以改正过来,这也是不苟言笑。</p>
熊纠纠与齐昂昂两位老板付了钱,大家伙准备去歌厅里唱歌,有的人提议别跑这么远,就在这土楼镇的歌厅里唱歌吧,苗布正却不同意这提议,认为既然要唱歌的话那也必须玩开了,像土楼这小镇的歌厅那档次太低,那环境与氛围都使大家受拘束,根本就玩不开呢,何况还找不到陪唱的小姐。</p>
“苗布正,原来,你是想找陪唱小姐啊,我们这么多的美女,哪一个不比陪唱小姐漂亮,你干吗还要找陪唱小姐的啊。”</p>
苗布正说出要找陪唱小姐,李金钩与白海亮两人就不愿yi了,苗布正直摆手。</p>
“你们两个误会了,本组长那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找陪唱小姐啊,你们没看到这里有两个监理同志吗,我们今天主要就是伺候好他们两个,那不给他们找两个陪唱小姐啊。”</p>
“去球吧,苗布正,你就别挂羊头卖狗肉了,两位监理醉得一塌糊涂,他们还要个球陪唱小姐啊,这明显就是你自己的想法。”</p>
李金钩与白海亮骂起了苗布正,说他是假借监理之名,来为自己找乐子,梅瑰与王晓月又制止了他们的吵闹,让大家伙都分批乘车去晓月市。</p>
土楼镇有不少的黑车运营,也就是说土楼镇根本就没有出租车,他们运营的都是个体户的黑车。</p>
弄了二十多辆黑车,将大家伙都拉往晓月市,这些出租车的钱都是熊纠纠与齐昂昂付的钱,两人的服wu态度也十分地好,一直点头哈腰恭送。</p>
大家伙在晓月市东大街找了一家量贩式歌厅,本来要订两个大包间,苗布正说这样不太热闹,还不如就在一个大包间里,大家伙可以放开了玩耍呢,因此就弄了一个大包间,所有的人都挤在这大包间里面。</p>
一切打理都是熊纠纠与齐昂昂两位老板,他们两人忙前忙后,又是买各种点心,买啤酒之类的东西,根本就没有苗布正什么事情。</p>
唱歌之前,苗布正先点了一首周华键演唱的《朋友》的歌,他也是第一个说话了。</p>
“各位姐妹,各们兄弟们,今天我们真是有缘分,也正像本组长要演唱的这首《朋友》之歌一样,我们都是最要好的朋友,本组长也十分地感动大家伙都来捧场,我先为大家伙真情演唱这首《朋友》之歌吧。”</p>
苗布正同志的歌喉还真不赖,他把这首《朋友》之歌唱得挺深情动听,眼泪都唱得奔眶而出,一副男版的梨花带雨模yàng。</p>
“各位姐妹,各位兄弟们,你们知道本组长怎么哭了吗,本组长是触景生情啊,本组长看到这么多的要好朋友,我就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p>
还有就是,本组长想家了,想起了家里的年迈爷爷了,他老人家今年都八十七岁了,他却患了食道癌。</p>
我苗布正跟我爷爷最亲,也是爷爷一手把我养大的呢,那真是呵护倍至啊,夏天怕把我热了,冬天怕把他的孙子冻坏了。</p>
一想到爷爷对待我的这些,我这眼泪根本就止不住了,我也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p>
大家知道吗,为了挽救我爷爷的命,我们家已经是砸锅卖铁了,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卖掉了,家里就只剩下四面墙壁了。</p>
大家知道吗,后天就是我爷爷做手术的日子,做手术需要十六万块钱,可是我们家却连六万块钱都没凑齐。</p>
各位姐妹们,各位兄弟们,咱们都是最要好的朋友,又是最要好的同事啊,那感情之深厚就没法可说了。</p>
人家说了,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本组长也是到了最困难的时候了,希望大家伙帮助本组长一把,将我爷爷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p>
各位姐妹们,各位兄弟们,我的意思你们应该明白吧,本组长就是要大家伙为我爷爷捐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