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都很识趣的一一向季域和夏语道了别,夏语和季域也尽地主之宜,把他们送出门口,再说一些寒暄的客套话,俨然像一对恩爱的夫妻,而夏语很好的诠释了这女主人的角色。</p>
夏语沐浴过后,全身清爽,走出浴室,余光睨见季域有些微薰坐在床沿边上。夏语倏的回想起戒指的事情,他不是想拷问自己吧,思之此夏语对季域忌惮起來,怎么办?!如果他问起戒指的事情要怎么回答?!两颗如星眸的的眼珠在來回滚动着,死命想着如何应对季域的质问!</p>
夏语匆匆走向另一侧床沿,快速翻开被角,一咕噜的钻了进去,转了个身背对着季域,又迅速的磕上眼睛。幸好现在已经11点多了,睡觉还是理所当然的,只要拖得一时是一时吧!夏语抱着侥幸的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一会儿感觉床的另一塌微微微的向上扬,空气中已经闻不到和季域的气息,半响后浴室传來哗啦啦的水声,夏语才缓缓的睁开眼睛,果然他去沐浴了!</p>
虽然睡不着,但夏语不敢起床,她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眸,直视着天花板。许久,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夏语立即闭上双眼,继续佯装睡觉,“睡梦中”突然感觉有一双唇在自己的脸上和身上游走着,夏语用手佯装条件反射似的推开这双恼人的双唇,但是这双唇的主人并不想这么快的放过她,一路往下游走着。</p>
夏语感觉淡淡的酒精吸进鼻尖有点呛,以身上轻微的压迫感可以知道季域有可能是匍匐着,实在忍不住的她,愤然的睁开双眼,怒瞪着季域,有些愠怒的道,“我要睡觉,你不睡还让不让人睡呀?”</p>
而季域似乎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继续着嘴上的工作。得不到回应的夏语,恼怒更甚了,低吼道,“季域你聋了?!”</p>
季域顿了一下,缓缓的道,“现在你是醒了吗?!既然醒了我们來做做运动呗!”不知道因为季域喝了酒的原故吗?说话的声音有些啞然,两双瞳仁好像染上了薄薄一层雾气,看上去带了些迷离而盅惑,季域说罢继续手上和嘴上的工作。</p>
听着季域的歪理,夏语翻了翻白眼,心里又是一阵无语。这个男人一向都是这么的霸道,再怎么拒绝他,他都要想办法霸王硬上弓,无谓的反抗只会增加这个男人的强烈的占有欲,算了由他去吧!夏语不在做垂死挣扎!</p>
不过季域还是很温柔的,尽量匍匐着,避免压到她的肚子和右手,虽然霸道但却饱含了小心翼翼的成分。</p>
终于餍足的男人躺在床的另一侧喘着粗气,被季域折磨得腰酸背痛的夏语已经睡意全无,睁着大眼望着天花板。倏然,季域抬起夏语的右手,漫不经心的道,“戒指还沒有找到吗?!”</p>
就知道季域这小气的男人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还以为喂饱了这匹狼后,他就乖乖听话了。殊不知季域就是一条蛇,事后还记得要咬上夏语一口,夏语在心是暗暗的骂着季域,看來今天季域不问出个答案來來,他是势不罢休了。</p>
夏语在心中快速的盘算着,怎么跟季域交代,他才不会扒根问底,必竟如要说放放在哪里的话,他一定会势不罢休的。,</p>
半响后,得不到回应的季域,直接翻身半压在夏语身上,审视的黑眸灼灼的盯着她,让夏语感觉一阵的心虚和不自然。</p>
“那个,那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丢的,额、额,沒找到,可能不小心在洗手的时候滑落冲进下水道了吧!”不敢直视季域的目光,夏语干脆把头撇向另一边,说话的语气有些中气不足,属于明显的心虚。</p>
这个姿式太过于亲密,但是如此近距离的直视,也让夏语觉得压迫感十足。手又不自觉的拨了拨了额前的流海。</p>
“陆夏语,你知道你每次撒谎都有个习惯吗?就是不自觉的拨弄额前的流海。”此刻季域的神情跟刚刚欢爱过后温柔缱绻完全不一样,凛冽的话语就像12月逼人的寒风般冷到了股子里,眼神变得更加的凌厉。</p>
夏语身体一阵僵硬,面对季域的质问,本來就理亏的她真的不知道怎么作答。自己怎么这么傻呢?!还在拼命想着怎么撒谎糊弄季域,他是什么人呀!想必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要不然他不会一而在的试探她,而她却沒敢开口跟他说真话。</p>
真是可悲,明明已经是两夫妻的两人,却不像真正的夫妻,每天都在试探、猜测、谎言中度过。夏语此刻的心情异常的苦涩,嘴角在微微的抽动着,她想开口但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此刻就算自己说什么都是错吧。</p>
得不到回答的域域,从夏语的身上支起身体,坐在床沿边。熟稔的在床头柜中抽出一盒万宝路,径直走向阳台,轻轻弹开烟盒,俐落的点燃了香烟,微风吹得他的黑发有些凌乱,但是也把他身上的微薰状态给吹得清醒了许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