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觉得她是在欲擒故纵?她挣扎的更厉害!
男人被她动的烦躁了,直接把她拉在了洗手间的墙壁之上,然后用力道困住了她。
“不要……”她回头,绝望的看着身后男人。
“是你直接找上我,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妇。”
不耐的一句话将她举动全当成可笑讽刺,奚落的她尊严瞬间全无,她怔然僵住。
小心翼翼保护的可笑自尊,就像是水晶玻璃,哗的一声碎了一地,然後被无情的踩踏。
身后男人趁机狠狠的侵入了,她惊叫一声,却发现什么都来不及了。
夜晚的风冰凉,圆形的时钟开停在深夜的两点十分,门再次打开,高大的男子西装革履的走出来。
身后她瘫坐在地上,挽起的长发全都掉了下来,脸色惨白,衣衫凌乱。
男人走出回头看了地上死寂一样的女人,眉头微动,忽然伸手要将她扶起来。
她却伸手打开了那只手,木讷捡起地上的衣物,颤抖著穿好。
本德绝冥在旁边点了根烟,一手插在口袋,站在一边,通过镜子打量她此时的模样。
“穿好之後跟我走。”
他的手握住她的小手,拉著她走过走廊来到後门。
“我送你回去。”他习惯性独裁的口吻,为她打开车门。
她好像成了木偶,被他推进车里也一动不动。
身体陷入柔软的座椅中,望著窗外,漆黑的道路,每过一段路,便有白色的灯杆整齐地树立在路边,昏暗的灯光在这深夜,凄落。
她对这段开始,意识总是很模糊。
只记得那天晚上,男人那双冰冷残酷的视线,还有他的那句话!
“记住,现在你是我的女人。这段时间,除了我,不要让别人碰你。”低醇冷酷地声音传入耳边时,伴随着一张天价支票。
冷酷残虐的话,就此成了她生命中的噩梦。
因为那一晚,很快整个业界都知道她搭上有钱有势的人,很快也有了关于她能陪睡的明码实价的说明。她几乎快速的成为了圈子里最热门也是最为男人渐渐乐道的——婊子。
“咚咚咚”,富有节奏的叫门声传入耳中,她拉起被子盖住头部,翻了个身,全身无力酸软的感觉让人难受的呻吟出声。身体的不适让她从无数这样的噩梦中惊醒,猛地坐起来。
房间那个男人已经走了,她赤裸的肌肤全是斑驳的痕迹,被冷风一吹,打着寒战,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冻结,冷的好可怕。
“小简,是我爸爸。”父亲慈祥柔和的声音传来,带着丝丝羞愧,“我准备好了早餐,要下来吃吗?”
“……好。”
良久她应答,不管她失去了再多的东西,总还是有那么一两样收获。
陪家人吃着早饭,大方的开出支票,看着一家人喜笑颜开的容颜,她静静的退场去往公司。
昨日的事让公司都处在一个窃窃私语的状态下,可是对于这些她早就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