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我占个大便宜,有两位交大学的老师专教我一个人,这种好事太难得了,所以我珍惜他!这是从机缘角度去理解我该这么做,从史老师说的那句名言;‘缘靠天赐,分靠人争。’我有缘结识二位老师,这是天赐,分就该靠我自己去努力争取。您看,我争取來这个分,和天赐的缘巧妙这一结合,凑齐了咱师生的缘分,我不知道我这么理解对不对?
另外我和李生说,最好你给我们大队罗支书去个电话,把他一家派到二队,李组委说,那是件容易亊,又不违反任何原则,你就做好拜师准备吧!二位老师,您说,我还怕什么右派左派的,让咱罗支书给比喻的,是一个人的左右手,你能说哪支手是好手,哪支手是坏手!您看,咱庄家院里的理论是难登大雅之堂,可这种解释和比喻,让人听着舒服痛快!”
爸爸听完司马青山一番话后,长长出一口气说:“唉!出只农民口中对右派的解释,真另人哲服啊!我这搞了十來年新中国高等哲学教育者也未能说出这样简而该的比喻,也沒有把他上升到这么一个精确点,一个人的左右手,能分出哪个好哪个坏!比喻的好!恰当!可是让这些高知们弄的神呼其神,乱七八糟的也没个什么好参照的,最后成了人整人的条件,出在文字上,可卑也可气啊,唉!青山咱不讨论这些,太无聊了……
那天司马青山在临别前说:“二位老师,我今天来不光是和您二位闲聊天,另外有一件重要亊和老师说说。我有个好朋友叫罗丰军,现在在小镇读初二,今天我在食堂吃完饭到家,还没说上两句话的时候,我的好友罗丰军,火急火了的来我家说:‘青山哥,昨天你说的那家下放户,午大队长和我爹在家争论开批斗会的亊呢!我特意来告诉你一声,通知他有个精神准备。’
史老师、卜老师,罗丰军是支部书记罗方旭的儿子,罗家父子都是有正义感的人!他前天晚上听我说过你们的事,他很同情你们的遭遇!我出来时候他还在我家呢!他要听听您有什么打算?您不必加他的防备,我敢保证他不会伤害您家任何人的!我的朋友我最了解。”
我爸进入思考中,原本不吸烟的爸爸,也学着点上一支迎春烟,他说吸烟有利思考,把以前讲过的有害健康通通扔在脑后,爸爸思索一会儿说:“青山,告诉你那位朋友,我史凤来记住了他这份情义,谢谢他对我们一家的关心。
另外和罗丰军同学说,我是來接受改造的,没有自己的打算,一切都听组织安排,批判不批判完全由大队党支部决定,我无条件服从!”
我和爸爸妈妈提心吊胆的等着结果,过了四五天也没什么动静,司马青山和我学了罗支书和午大队长辨论的经过。原來,罗方旭支书和午达子大队长的争论结果,把我爸给抵挡过去一次批判大会的遭遇。
司马青山离开我家回家时,我送出去,出了房门我把他手牵住,用力的握着,他试图往出抽过两次,沒有抽出去,我接触到他那一支大手刹那,心里慌慌的狂跳着,那种从來未有过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全身,这是我第一次牵着男孩子的手,原来是这样,有一种激情在冲动,这种感觉美妙极了!走出大门外,
司马青山小声说:“姐,咱别这样,习惯了要是不小心会被长舌妇传的乱七八糟,到时候吃亏的是姐,那些人望风捕影的加上花边,说上九遍传到十人耳里,就成了真正的花边新闻,姐,咱的友谊一定让它经得起岁月的沉淀!”
“青山小弟,你小小年纪又沒念书,你的道德伦理是从哪里得到的,象你这样有修养的青年现在真不多,姐只能牵着弟弟的手,不会向纵深发展的,你是我弟弟,牵牵手亲你一口脸都不过分,因为这几天都传遍了,你是我爸的表外甥,大家看在你司马家族的份上也都尊敬我们一家,所以姐在尽可能的用一颗女人心,去温暖一颗孤寂的心灵,小弟放心,姐有度!”
“姐,咱虽然相见太短,可在我心中象似咱前世是一母同胞兄妹这种感觉,有了姐的这几天,小弟一点都不感到孤寂,将来无论到什么时候,司马青山这颗心里永远装着青竹姐!”
“青山小弟,有你这句话,姐在这荒山野岭处心里踏实多了,愿咱这份情怀延续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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