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驱遣人以高尚的方式相爱的那种爱神才是美,才值得颂扬。柏拉图
“二位老师,您可以躺在炕上听我伩口开河,坐在椅子上太累了,别因为您的学生拘束自己,您那么规矩着自己,学生不好意思再坐下去了!”
爸爸笑着说:“欣怡,你看青山说的在理,咱俩还是随便一些好吧!唉!我可上炕头躺那享受了啊!”
妈妈看看司马青山说:“青山啊!你随便讲时注意别说和形式不着边的,记住你史老师的教训,当今不可异意他行,另外,和群众讲这些更要注意!”
我没有让司马青山表白对他两个老师的回复,我接过话题说:“青山小弟,那在过年时候是个什么样,你接着说说去年过年的事吧!”
“好吧,在一九五九年的春节村子里,如无风水面一样平静,连除夕夜几乎也听不到一个爆竹声,各路外出人员约在春节前两天,才从各地赶回自己的家。
一些人家来不及准备,另外一切物资都是按人头配给,也就用不着自己操心,就连蜡烛也是每户一包,春节前各户像获得赠品一样,由会计给包好每户大礼包,东西就这么多各家自己慢慢享用。
已经经过一年多的物资短缺,口粮不足的乡亲们,习惯于尽量减少体能的消耗,能不出去就不出去,在屋里自寻其乐,大街上年初一的团拜人群,像被下过禁令般的冷清,在那种特殊年代的民族传统节日气氛,乡亲们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回忆着十年中美好的过去,他们也在乞盼着,**早一天知道这里的农民又陷入困境……
我和罗丰军、晨路、闻一成、宝田哥等一些青年人多少有些另类,几位从来不为物资不足所困惑,只要能有添肚子的东西,无论营养如何,只要不饿,我们几位凑到一起就拉起来,唱起来、招来同龄男男女女凑一起看热闹,当然不乏有人反其道而论之,就看您唱歌扭头这位大队长,午达子的评论是:‘真他妈了巴子没正性,一伙什么玩艺,纯粹是一伙下九流。’
青竹姐您看,我要说到这里,您还不能理解您唱歌时候,午达子对您的的看法吗?他把我们这一群青年人的自娱自乐看作下九流,我听到大队长的结论也不好受,可是,那时候对午达子说的下九流,在內含究竟是什么,还很抹糊,我又仔细查一下有关民间艺术;在解放前的定意范本。
原来确是这么个解释,不如不知道的好,下九流原来在民间七十二行中,最末端一个流派,有史书记载中,他排在妓院妓女之后,妓女为坐娼,唱歌的为艺妓,艺妓为行娼,当我知道这些时,直气的我七窍生烟!
那时候真想拽他袄领子和他理论出个明白來!后来自己仔细一想,和这类人弄不出个理表來,动怒划不來,我唱我的,你爱听我不反对,你不爱听你就自觉的走的远一点……”
五十年代末期,农村基层习惯按党中央文件办事,中心工作都统一在中央指导精神范围中,没有几个党支部跳出文件指导圈外,清辛庄三百多口人都集中在一起用餐,小东屯三百多口人也都在一起吃饭(小西屯于五八年秋季合并到清辛庄主屯)。
这样大的动作在当时确实忙坏了支部一班人马,支部书记罗方旭那一阵子是起早贪黑两头跑,大队长午达子抓大事,抓生产,其实他除了喝酒到处训话,别的什么都不懂。你想,这种人除了整人他也不会干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