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午夜十一点半了,四女一男五个小青年,还这么大一声小一阵的在院子里辨明着亊非。爸爸和妈妈听见也不会制止,二老在原市居住时,也经常看到和听到我和伙伴小朋友,为了一个专题定义,为一件小饰物,或者为游戏中的对错,在精神高度集中的辨解,直到有个明确结论为止,但是决不准许吵架或恶语伤人,今天二老仍然在屋里仔細听……
当李珊姐在为自己鸣寃叫屈时,司马青山沒心辨解的说:“李珊姐,别往下再说了,难道你们三人中,就沒有一人知道夜半出访太晚了吗?你听说谁家的姑娘,专在半夜时候串门,再说也是纯属强词夺理!”
“青山兄弟,我可是很尊敬你的为人处事,从來不乱下结论,不过今天有点不分青红皂白了吧!这种事我是真一点都不知道!真是信马由缰的跟来的!”
“好了,李珊姐,算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李珊姐,别辨别了好吗?您自己看看,您是不是站在对面这伙人群里!我不出来您是不是三对一,公平吗?”
“行了司马大兄弟,我李珊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凭你怎么认为都行!”
刘欢梓到是想替二位洗洗净身的说:“青山哥,你这么说也是太牵强了吧!农闲时候走走串串很正常,这还算晚吗!青山哥,您现在不也是在别人家呢吗?怎么青山哥,串门早晚还分男女吗?一个闲串门,什么公平不公平的!”
司马青山沒好气的说:“好了!好了!都散了吧!不可理喻,真不可理喻!青竹姐您也休息吧,明天晚上接着写吧,现在我也困了累了,不想再说话!”
司马青山真生气了,大家都散去时,他喘着粗气对我说:“青竹姐,别和她们一般见识,竹兰小丫头心地善良,和这样人交朋友,到为难时准能两肋插刀!您也看到了,刘欢梓这样人真让人受不住……”
竹兰真是个心直口快的丫头,为了朋友利益,什么都豁出去了,从她今晚对我的态度,我心里明白,自己暂时沒有刘欢梓在她心中位置扎实,她俩才是真友益,尽管我这一个月又给她买头饰,买女孩子专用物品,感谢她和李珊、王笑梅的恶作剧,误打误撞的被大队破格提拔为大队辅导员,又在团支部担任宣传委员。
可是,刘欢梓在她心中根深蒂固是因为,相处年头多而情感也牢靠。她今晚在我家大放厥词我一点都不生她的气,她被欢子利用当枪使,可刘欢梓阴阳怪气的;说出几句让人没办法和她接火的话,把司马青山弄的哭笑不得!这场游戏不欢而散。
一个月前,在生产队劳动时候,欢子是每天都有几句,竹兰是既心疼我不适应劳动强度带给我的痛苦,又不想让我靠近司马青山,在她心中的司马青山应该是刘欢梓的,别人无权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