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司马青山回到家,爸爸正在读一封长信,看样子信的內容高兴事多,妈妈坐在一旁,可能两人交谈着來信内容。见我俩进屋后,爸爸收起信笺装入带有学院字样的信封里。
爸爸笑着对司马青山说:“唉!青山呐!昨天院里的细节今日别说了,农村的这茬人没文化的多,修养程度可想而知,象章红叶这样女人在各地都多见,其实她们只是一种不文明的耍笑,本质上並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司马青山坐在写字台前,默默的点头听完爸爸的话后,又开始了说那段故事的情节:“我一个人悄悄地走出大院,向院子外的正南方走了十几步远,我停下脚步,坐在原來地主家做场院的土墙上,这就是天天和老师在大糞场工作的,老王头苦心经营半生原來的家。
从外面看着在十年前,这座威武庄严的土建筑,四周丈余高足有五尺宽的黑碱土夯实大墙,四角各有坚固炮台向四周扫射枪眼,阴森地让人望而生畏。
可现在你再看它的威武早已扫地出门,那时的庄严一无尚存,以前它是抵御土匪抢劫的高大建筑,在解放军进驻时这家大户没放一枪一炮,开大门迎进解放军,落得个开明人士之名。
因为他们早就知道大势所趋。抵抗是以卵投石,蚍蜉撼树!所以,这个院的财产被均分,人免受皮肉之苦!这家大户主人,就是天天和老师一起搅拌人糞尿的王老伯——王德彪,号名平原彪哥!
我在正前方正看着它,想着它过去的辉煌,听着院内的喧哗,看着这座院子的外表,炮台已被拆掉半截,剩下的残垣断壁,在向世人诉说着它的兴衰。在我这颗十六岁青年人心里,蒙罩上一层说不清楚的纱,又象一层雾……
我站在那里想很多很多,此刻我把刚才那阵在院子里,随着大家兴奋热情的温度已经降至正常值。我在想另一个事,能经常这样红火吗?
老弱病残怎么能来这热闹地方吃饭呢!象那几位常年卧床的怎么办?有病有灾的又该怎么办,食堂饭菜不对口味吃不下又该去哪弄那口愿意吃的食物呢!我在那土包上坐着,陷入沉思……
我看司马青山讲到这里有些郁闷,我问爸爸:“爸,我们出去走走好吗!说这些让人心里太压抑,咱不说他行吗?”“唉!青竹,这些青山不说你知道吗!听到这些你还能认为《还是办全民食堂好》一文是对的吗?好吧!你们俩出去走走也好!”我和青山心里都觉得压抑,推开房门,手拉手消失在夜色荒原中……<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