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晴妹子,这墙上的几张画是你青山哥画的吗?”
“啊!是啊!咋的了青竹姐?有啥不对地方吗?原來您不知道我哥喜欢美术吗?他总怕别人说哪地方画的不对,青竹姐,您看有不对地方吗?”
“没有,没有,姐只是问问,姐不知道你青山哥还有这本事呢!我看见这些次,认为是买的呢!不错不错,真不错,姐是外行,只会看不会评!”
“青竹姐,我哥可巧了!欢子姐就喜欢他这一点,琴管笛箫无一不好,他要是喜欢的歌,学个两三遍准会!不信你让他给你唱几首歌,您听听准喜欢!”
“我听过了,晓晴,你青山哥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青竹姐,屯西头有家姓祝的您去过吗?他家的如玉姐中午时来把青山哥找去说,给她爷爷做一套四季花鸟图。”
我看着晓晴妹子天真可爱样子,她无意中说出她欢子姐就喜欢他这一点,我听到时心里有一股逆反感觉,顺口问道:“晓晴妹子,你欢子姐还在这住吗?”
司马晓晴高兴地说:“欢姐被我哥撵家住去了,饲养棚太冷,晚上又不经常关门,我哥实在是熬不住才和我妈说的,是我妈和欢姐把话传过去的!”
我來到清辛庄的五个多月,在屋子里也来过几次,以前没太注意这些不伦不类的作品,当知道这些都是出只一个普通青年农民之手,我有些惊诧的打量四周墙上一遍,滿墙被煤油灯烟熏的发褐色,十几张山野画风的水墨佳作,它是那么吸引人,在我眼中这些画,比原來在A市我家悬贴的名人字画更有风韵……<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