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华剑看着青山微笑地说:“青山小弟!啊!对不起,青竹总是这样称呼你。为什么要想到遣送呢!你姐有过的经历还会再现吗!咱不用去想那些让人不愉快的事。回家咱唠他三天三夜,一切就都明白了。
现在姐夫只告诉你,我俩人都是正式分配到实验站的。这是国家级科硏单位,和红色沙暴不沾边。快回家吧!我给你做两个好菜接风。”
石华剑把司马青山的住房登记退掉。两人并肩往家属住宅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聊着。一贯爱说的石华剑,笑着对青山说:“看样子你是真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工作了啊。青山小弟啊,和你姐一样。两人思念不减,互相就这么抻着,谁也不给谁写信。思念这根神经还总也掐不断开,你姐一想你就看她那宝贝盒子。唉!小弟!你想你姐有的看吗?没听你姐说起过给你留过什么纪念品……,……。”
司马青山看着石华剑,只觉得似曾相识。可是,再仔细想想,只是四年前听青竹姐说过。描绘过石华剑的外表特征,在脑海中形成影像概念。加之几年中在思念姐姐时,总要把石华剑的影像翻捣出來的原故。没见过,根本没见过。
听石华剑唠唠叨叨的说起沒完,司马青山打消了警戒心。轻笑一声说:“别见笑姐夫,八年前我们都是孩子级呢!和我姐都不滿十六岁,那种友谊可用天真无邪去比喻。那是一九六零年农历八月十二,我姐的生日。
不怕姐夫笑话,在那个年月,我家一分钱也拿不出來。既使有钱也买不到想要的物品。头一天我想了一夜,也只能到北山采些野花做个花束,给姐姐送上一片心吧。不能算礼品。就是这一束野花,我姐说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收到生日贺礼。我姐把它做成干花,并用珍贵的礼品盒装起來。想不到我姐还留着它。
又过了三天,是中秋节也是我的生日。我姐给我一个日记本,在霏页上赋散文诗一首,我想我姐就背一遍。现在,我倒着背也一字不差。诗里边的标点符号,都记的清清楚楚。全诗共四百一十三个字。”
两人说说唠唠地到了家。石华剑打开房门,和司马青山走进到客厅。发现我在床上斜卧着正在梦香,两人说话声惊醒了潜睡的我。醒后看到青山就站在我眼前。我有些失态,顾不得丈夫在场,抱着青山小弟放声大哭起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