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看看咱餐桌上,除了白菜萝卜,再就是野菜和农作物稭杆皮叶做主食,象我这种肠胃好的没几人,我吃草也能活,结了婚有了孩子给他们穿什么,吃什么,不负责任还不是我的风格,负责任要有物资才行,现在有钱都什么也买不到,况且我还没有钱,干吗要给自己戴上枷锁呢!
青竹姐,您说我这是不是心里话?”
我反被青山问的哑口无语,想想他说的有道理,我点点头说:“青山说的有道理,困难一个人是背和扛,两个人是抬,抬可要比扛轻的多!不过,你的观点也有一定道理,但可不是最广泛的人群所能接受的!”
青山又是一笑说:“姐,从一九五八年到现在,三年内咱屯没有一份办喜事的,这正常吗?外出的人家到是不少,从公社到大队,干部在大会小会上没少说,不准许人口外流。甚至让民兵设卡抓盲流户,结果近三年东西两屯跑出去四十多户,近一年卡的比以前更严。
可是盲流户少了吗?没有,咱这屯子啥亊都想弄个好名,无疑问的把百姓生活自由权卡的死死的,生产上又弄不好,一个劳动者仅能养活自己,还有多少闲心去想与腹中食、身上衣无关或以外的事!
真象宝田哥那样我佩服,爷俩个家里没个女人,老爹又体弱多病,需要有人照顾这个家,淑珍嫂子又是自愿的从外屯来和宝田哥共同來照顾这个家,但愿他们幸福!
唉!我的家和我的现状不允许我去想这些,我必须在能保证不防碍我的爱好和外在条件允许时在去想那些事……”
那天和青山在北山说了好久,让我又重新认识了这个男孩,一个在偏僻山村将到十八岁男孩,心里装着成年人都想不到的道理,难怪爸爸和妈妈如此赏识他,尤其爸爸愿听他说事,总想从他嘴里听到农村隐藏很深的现象,以前青山和我从来不说这些,是在那些事引诱着不得不和我做细致表达……<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