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和司马青山又说了半宿,昨天已是一夜未眠了,实在太困,和青山小弟才岔开那些伤感话题。
他不再说了同时,我一时又想不出来好的语言安慰他,只是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我把头也紧紧地贴在他宽厚胸膛前,用头慢慢地去蹭他的肌肤,青山象支乖乖兔那样老老实实的;接受我给他这种特殊的爱,他就一直那样接受着这种无言的慰济,我只能用这种习惯动作,尽其一点微薄之心,去抚平他的心灵创伤!
我真不知道司马青山的心里;还承载着哪些化解不开的疑团!他的母亲才四十岁,养一个司马晓晴还应该不是问题,也许还有别的苦衷!我一个外乡人真不该把手伸的太深,也不好多说多余的话,因为除了青山讲过的,我不知道还有其它某种因素在干扰着他。
我又一次试着把话题转到竹兰与晨路,宝田与淑珍,丰军与桂侠三对结婚大喜事上,转移一下青山的思绪!
可是我在将说个开头的时候,青山又叹口气把话接过去说:“姐,我不知道您对男人女人的婚恋一事是怎么看的,您又是怎么想的,姐,您会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个全民认为的公理,姐,您又会说咱都十八岁了,女孩子已经进入合法婚姻年龄,应该考虑人生大事年龄,姐,您有这种想法小弟不反对!
可能是我的精神领域有哪些不对头地方,说出来您一定认为可笑不可取,但您是我姐,我的这种怪念头只能对你说!也必须和您说!
我现在总觉得婚姻象坟墓一样,一男一女走进去,再也别想从坟墓里走出来,也从来没见过谁能从坟墓走出过來呢!比喻虽然不恰当,但是我觉得很合适!
人的青春期就那么十几年,何苦都交给养育子女之中呢!为什么要讨那份苦吃!尤其象我的家庭,妈妈需要我给弄到柴米油盐,妹妹晓晴需要我这个大哥挣钱供她念书,到晚上,我还要挺起司马这家门户,给妈妈妹妹壮胆。
姐,您说我要再领家里个外姓人,刘欢梓除外,就这个除外的,我从心里往外烦她,领个别人,我妈还不给轰出去才怪呢!既使不轰出去,有谁愿看冷冰冰的脸子呢!姐,可能我这样说妈妈有些不太礼貌,但我要说,告诉姐一声我心里的苦,在我的男女婚嫁一事上,简单地说两句话,妈妈喜欢的人,我最烦,也许有一天我能喜欢上一个女孩,妈妈瞧不上,所以,我不想伤害好人……”
我听到青山说出这一堆;不知道是从哪弄來的歪理,原来他心里还存放着这样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理论。我长叹一声:“唉!小弟,我提的是别人,是宝田与淑珍、晨路与竹兰、丰军与桂侠三对青年的婚事马上到了,咱该尽份朋友之力,没钱沒物还有人呢!小竹兰前天晚上去找过我,我滿口答应一定去!你看小弟你扯到你自己身上干吗啊!你的痛咋这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