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司马青山的言论似乎有些道理,但是我又把我俩的行为換一种思考方式,我问青山说:“小弟,咱俩象现在这样在众目睽睽下,毫无顾虑的走在街道上,你打听一下,这里的人有谁不知道,又有谁没看见!这里人有谁去过舞厅跳过舞,因为这里人现在还不是这个层面上的人,对那种娱乐行为还不理解,你不会忘记午达子对我唱《浏阳河》的看法,我想别人也强不到哪去,我是指现在四十岁以上者,大多数对咱姐俩的行为不认可!
另外小弟,咱这里的人有谁坐过影院看过电影!他们对新中国、新时代、新文化懂的微乎其微!小弟,咱让这样一个群体;去理解咱姐弟俩的清白,你不觉得既滑稽又可笑吗?我看你今天太不明智了!
王淑珍已经明确地说出了;咱俩的实质性焦点;我不知道小弟注意听没有;就是那句;一到
小弟看的书多,知道的礼仪也多,她们有谁读过你读的的那些书呢,在这里,也就是说,在清辛庄这里,我们的行为别人不这样看,象王淑珍这等口心一致的开朗女人不这样说,那才是不正常,咱心里是干净的!又有谁能相信呢……”
那天晚上我和司马青山信马由缰地;不知不觉中走到南湖岸边,和青山说了一阵子心里话,青山终于露出笑容说:“唉!姐姐啊!你想把我拐到哪去呀!再往前走就进湖里了!不抬头都进水里去了!”
我的一只鞋陷进稀泥里才知道,往前已是无路可走,光着的一只脚被草茬子扎了一下,又踩了一脚稀泥,怎么忘了回家跑到水边干吗呀!
我情不自禁的啊的一声尖叫!打扰了一对正在孵化的野鸭!它俩粗声大气一边嘎嘎叫喊着,一边朝高空飞去!惊动了许多岸边家族,打破五月天宁静的夜晚,这些水陆两栖禽类,你呼我应的乱做一团,没有韵律的鸣叫声,响彻云霄,估计屯子里的乡亲们准能听到,有经验的老人们,该会猜到;又有人夜去南湖,大开杀戒,可怜的小生灵,又要遭猎手们屠戮!……,……。<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