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每天从生产队下工回到家,看见自己妻子生的是别人的孩子。心里也不是滋味。曾经多次追问春梅,孩子他爹到底是谁?
并扬言,等调查出来,我非捅了他不可!就这样,春梅怎能告诉他呢!不过江涛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一丝杂念对春梅好。
江涛自己心明镜似的,赵春梅要不是,遇见那个王八蛋,做了坏事並留下孩子。说啥也轮不到不他身边啊!又不知道这是缘还是孽,也许是孽缘吧!
一想赵春梅受到凌辱的那瞬间,江涛心血往上涌,把拳头攥的嘎嘎响!他老爹总在劝他。江涛很矛盾,他还从心里喜欢小文波。
这小文波从会爬那天起,就爷爷哄着,其实江涛一点都不恨小文波。但文波象爆竹的引燃线一样,江涛一见到文波,准就想起春梅受凌辱瞬间,时间长了,形成了条件反射。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文波十三岁。
那一年夏天,江涛突然得了一种急性毒性痢疾!大队赤脚医说,在他小药箱里没这种治毒性痢疾药,需到十二里外的佛仙镇去买。
春梅听到赤脚医生说完,心急如火。让小波子跑着去佛仙镇,越快越好,文波不知道自己身世。只知道亲爹病了,还挺危险!
十三岁的小文波,一支手里攥着妈妈给的钱,另一只手攥着药单。一个来回一个小时,回到家后坐在地上吐了一些水。昏沉中的江涛把小文波搂在怀里,深情地看着,默默流下心酸的泪!
江涛大病好了以后,是文波母子行为,自己想开的,不追查浑蛋了。和春梅说:“我的命中也许注定,是和文波做成这样父子的。我想明白了,感情大于血缘,我父子是上天赋于的一条命,一天见不到他,我心里撂不下。”
就这样,这对父子,把血缘关系重新改写了过来!
当赵春梅走出李家院时,焦月乔像个傻子似的站在地当央懵懵懂懂地问道:“这是怎的了,云鹤大哥也没说啥呀!认干儿子,愿意就认,不愿意拉倒,云鹤哥也没有占她便宜的意思,平时你们说笑话,让她陪你睡午觉她都不急眼,这究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