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了,人们都走了。李云鹤家也只剩四口一家人。李良淘了一天,很早就睡下了。李馨也因昨夜守夜一夜没睡,这时侯才早早睡去。
汪晴神情颓废地说:“小弟可能生你气了,早晨我去家里,只他哥嫂和妈妈在家,很早就去了黎家,一天也没到咱家来。
中午黎晓莹来说,给张罗一万元,两人出去找事做,又不知道晓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看样子不太高兴。后来又说,实在为难那就算了吧!”
李云鹤苦笑着说道:“一脸不高兴样子,不晓得发生什么事?原来是这么一码事,值得愁成这样吗?不要理睬,小弟的事儿小弟自己说,别人的话可听可不听。尤其是黎晓莹,她是黎家的谋事者。
黎晶一些行为,完全是她姐姐晓莹控制。再者说,汪志的婚姻至始至终我没参与其中。按常理说,他有兄长,有嫂子,他的婚事由他们主管,咱不插手。汪志本人也有能力管好自己。
汪晴,我劝你,汪志和晓晶的事咱不好多干预。至于黎晓莹的话,咱就当她没说。干吗一开口就一万元,干一年都没剩上一万元,咱又没别的来钱路!真是狮子大开口……。
我就想不明白!在开口出价时,难道没分析一下,要是小李良的婚事,你我责无旁贷。别人也该另当别论,老妈妈的生活费要多少给多少!别的……”
原生产队长刘忠与张子文,春节前闹一次,两个人在气焰上像没那么嚣张了。但心里始终有失衡地方,。
尤其是大年初一早晨,月乔支书领着秧歌队,到百姓家拜年,先是给军烈属,后又给单、李两家,接下来又给前任支书赵大爷家,之后才挨户走访。
刘忠没太大感觉,但心里想过,下台书记也比老百姓强,我们队长自从处理完资产,土地,带带拉拉的一两年,后来事儿一年比一年少,到今年一点事没有。从村委会到群众,也没人说队长不用了,谁也没说过队长撤消了。现在应该还是小队长职务,支书还是没拿队长当干部!
这位张子文的反应很强烈,首先他想到的还是写好稿子,然后找公社王学义书记,把问题说明白,这题目明显点,想了一个晚上,终于定了下来,叫村里的队长还是不是干部?<div>